些自己实力,又该有多难?否则怎么可能亲至蜀山,剑走偏锋的想拉拢蜀山宗到我们这边……无可用之兵,实在是公主殿下最大的难题。”
之后就是三人的感叹,眼看着也听不出什么来,杨晟拾步,往内行进,这个时候方昭才先一步入门,三人见到他们无声无息从正门走入,都吓了一跳,等方昭道明杨晟身份,来领身份牌和通行文牒,三人脸都惨白了。
正坐立不安,恓惶无比,要当即告罪一番,却听到方昭道,“都令史大人刚刚到达,今日旅行劳顿,还烦请三位快些把文牒办理妥当,我好领都令史前往馆内休息。”
三人这才如梦初醒,也不敢提先前言语,迅速把事情办妥,章戍毕恭毕敬的把文牒递到杨晟面前,杨晟收了去了,面对拱手行礼的三人,他对章戍道,“我不是铜铃眼,所以你以后也不必怕了。”
又对赵铮鸣道,“身高还没到一丈,也没练出一身魁梧雄壮的体魄,看到这样的我,是不是让你有些失望?”
末了丢下这两句话,杨晟领着青荷与方昭离开。
……
等出了文书院,杨晟歪过头来,对方昭道,“那三个是不是我们自己人?需不需要日后参他们?”
这话让方昭震动不小,他看着杨晟,心想这个都令史还真是非常人,先前自己还在想着如何拉拢他,实际自己老师沈承言也在通过他身边的丫头向他示好,不知他会不会记这份接引之情,或者他还是会冷淡处置,不会偏向任何一方,在聚贤殿这种是非处明哲保身,如那些个立志想成为权臣的人一样,冷静权衡,让人揣测不到想法。
谁知道他直接就来了一句是不是自己人。这瞬间打破了方昭所有的构思,没想到这位是性情之辈,难不成蜀山人都是这般,爱憎分明?
方昭心底对杨晟生出了极大好感和逸趣,道,“章戍,赵铮鸣和齐南枫,实际都是本分人,他们对都令史大人的说法,都是听了外界人云亦云,并非存心不存尊敬之心。”
杨晟一笑,“我看他们也不是坏人,那就放过他们啦。”
方昭忍俊不禁,亦装模作样拱手,“那我就代不知罪的他们谢过都令史大人大量!”
两人相视一笑,向鸿胪馆走去,方昭沿途介绍,鸿胪馆乃是聚贤殿参事居住之地,其中亦有公主府豢养的客卿宾客,全馆被竹林环绕,馆内打造十分气派豪华,势必要显示出公主求贤若渴的决心,所以有些设施构造,比公主自己的府邸都还要用心,舍得用料。
只是去往鸿胪馆沿途都有禁卫把守,所以必须要身份名牌文牒,方可在聚贤殿内通行,等到了鸿胪馆,又是一副灯火通明的景象。
隐隐有些喧闹。
方昭便道,“鸿胪馆平时就是歌舞汇集之处,梁都的名伎士子,但凡被宾客客卿邀请者,尽可从正门而入,在前馆饮酒作乐,所以歌舞通明是常事,后馆属于聚贤殿参事和官员居所,相对清静,听曲饮酒可以去前馆。今日是公主礼宴铁弗部使臣,鸿胪后馆这边,客卿也在自作乐宴,所以要比平时热闹一些。”
方昭又道,“下午至今都令史大人还未用饮食,不如一会就让后厨做些,你我在馆内共饮?”
杨晟摆了摆手,“我们是修行者,数日不尽米粒亦无问题,这些就不必拘泥了。”
方昭点点头,他也实属不愿应酬,杨晟如此说,那就不勉强了。
等进了后馆,喧闹之声放大,忽而有女子哭泣之声,不过多时,旁边一簇树木凌乱之声,有女子衣衫褴褛不管不顾冲了出来,又扑倒在地上,向着路边站岗军士求救,而那些军士只当充耳不闻,头撇开到一边去。
那女子没有办法,继续向前爬行,身后传来放肆大笑的追赶之声。
旁边的军士不管,唯有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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