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醍醐灌顶,畅美难言。
萧月生呵呵笑道:“大师不必感慨,既然客人已走,大师,我们还是继续下我们的棋吧!”
烛明大师本是郑重深沉的神情顿时消散,须发皆动,呵呵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这次无人打扰,定要下个痛快!”
许一鸥与李寒香有些目瞪口呆,刚才烛明大师的一声佛号,极为神通,令两人心境顿清,至今仍沉浸在那种酥美那言的妙境中,却没想到烛明大师神情变化这般突然,实是有失大德高僧的风采。
“两位,同去同去。”萧月生站起身来,对仍未脱妙境的许一鸥两人招呼道。
两人无法推辞,有些颇不情愿的起身,随在烛明大师与萧月生身后,往松林方向而去。
燃情脚步轻盈灵动,当先来到棋盘前,不管站在崖边松树下石桌旁的巨大白鹤,兀自将棋盒放下,斟好茶水,而那只白鹤亦是不动一下,对他不理不睬。
“萧大哥,这只白鹤就是刚才你乘的那只么?”许一鸥此时身体已经褪去那种妙之感,指着松树之下,单腿而立,倾睨众人的雪白巨鹤问道。
他站在桌旁,自崖前吹来的轻风将他吹得衣襟飘风,衬以俊逸不凡之貌,显得玉树临风,潇洒不群。
李寒香衣裾舞动,长发轻飘,带着几分飘逸之姿,她也是望着那只神骏异常的白鹤望个不停,心中喜爱异常。
“不是。”萧月生坐到石桌旁,紧挨着白鹤,顺手轻轻抚了抚它雪白无暇的羽毛,“这是刚才那只鹤儿的妻子,我给她取名叫松儿,脾气可刁蛮得紧。”
白鹤却伸出长颈,将头贴到他的怀中,轻轻厮磨,似在撒娇。
燃情已经摆放完毕,站到自己师父身后,见白鹤的模样,不由微笑道:“这个松儿最是顽皮,师父的那件袈裟便是被她给叼走了!”
萧月生呵呵笑道:“原来如此,害得大师将紫金袈裟用来遮身,你呀,真是越来越淘气了!”他右手抚了抚它的头顶墨绿羽毛,左手中凭空出现一块儿桂花糕。
桂花糕甫一出现,便出现在了白鹤的长嘴中,它这一叼快如闪电,旁边许一鸥与李寒香竟然未能看清,便已将桂花糕叼至嘴中。
“我能摸摸么,萧大哥?”许一鸥看着白鹤与萧大哥亲密的样子,极为羡慕,不由想摸摸,他还从未见过白鹤。
萧月生还未说话,燃情在旁忙道:“别,千万莫去摸它!”
许一鸥不由疑惑的望向他带着稚气与憨厚的面庞,李寒香一直在旁盯着白鹤看个不停,此时亦是不由望向燃情。
她虽然平时冷淡待人,但妙龄少女,即使姓格冷静严密,也难免有少女之心,见到可爱的动物,便会爱心泛滥,喜爱异常。
燃情被两人盯得有些忸怩,忙双掌合什,盯着自己的手指,轻声道:“这只鹤儿厉害得紧,不让别人沾身,它的嘴啄人实在厉害,躲都躲不过。”
此时烛明大师已经拿起漆黑如墨的黑子,开始落子入盘。
萧月生抚着鹤顶,又拿出一块儿桃花酥,待它叼至嘴中,便轻轻推开它的头,笑道:“去吧,自己玩去吧!”
白鹤极为通灵,看了萧月生一眼,走一步,又回头看了一眼,颇有不舍之意,两步跨到崖边,欲坠之际,翅膀舒展,翩翩而起,从容娴雅,令人赞叹。
萧月生自盒中拿出莹白的棋子,点至棋盘上,嘴上呵呵笑道:“这只鹤儿脾气极坏,沾惹不得,她丈夫便宽厚得多,让你们抚mo一番,倒也无妨。”
清唳声中,白鹤翩然绕众人飞舞一圈,才向下倾掠而去。
许一鸥师兄妹看着空中翩然飞舞的白鹤,心中又是可惜,又是羡慕。
“萧大哥,你是如何令他们这般亲近的?”许一鸥开始讨教得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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