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交不了差!
“不是听那个黑车司机说的,是在前面的桥头位置就把她扔下的么,那座桥离这里差不多有五里路呢,她不会真的是一步步走到这里来的吧?”
“监控显示上不是很明白了么?不走过来她难不成飞过来的?”
“这位大小姐还真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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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从C市方向过来的两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收费站口,守在这边的巡逻警察快步走了过去,跟来的人低声说明了一下情况,见到从车里下来的人,都肃然起敬地站在了一边。
“舒少!她就在里面!”
从车里下来的舒华烨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对随行的人低声说了一些什么,陪同而来的几个人都相继上车离开,只给他留下了一辆车。
留下的这辆车是低调的黑色商务车,停放在站口一个不起眼的位置,舒华烨等那些人离开之后,他折回了车内,把车窗车门都开着,取出一支香烟来,点燃,烟气弥散开来。
白色的烟雾在车里一圈圈地散开着,这股子烟味儿刺鼻得呛人,其实他跟萧景琛一样,不是个喜欢抽烟的人,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安静地坐在车里,安静地点燃着一根烟来,抽烟的举动看似平静,可每抽一口下去心里的烦躁就越来越明显!
三百多里的道路,一路赶来,这么远的距离足以让他熄灭了心里的怒火,他在想着,把她像以前一样拎回去就好了,关个一两天自然而然也就学乖了。
可今天晚上,他这怒火非但是没有平息掉,都到了这里,见到那个丝毫不顾忌自己身份趴在一张简陋的工作桌上就累得睡着了的女子,他心里的火气是蹭的一声再次窜起!
他从来都没想过她居然有这样疯狂的执着。
没收了她的执照,没收了她的身份证件,冻结了她的银行卡,绝了她一切能跑的念头。
没有钱,她就典当了她的项链戒指,典当了一切值钱的东西。
她桌子上化妆盒上原本镶嵌着的那颗祖母绿宝石被她敲下来典当了,手腕上的镯子也没有了。
她这般近似疯狂的执念让他是恨不得直接打断她的两条腿!
是不是打断了她的腿,她再也不能跑了,她就能乖乖的留下来了?
坐在车里的舒华烨紧盯着的那双眼睛变得猩红起来,抽烟的动作近似粗鲁,扔掉烟头的他下车,直接走向了收费站前。
道路是并排着四个收费亭,都没有人值班,只是偶尔会有高速路的巡逻警察过来看看情况,小小的收费亭里,透过玻璃窗,他看见了趴在台桌上睡着了的女子。
她的头发有些乱,一双高跟鞋被她脱下来放在了桌案上,她自己则趴在旁边睡着了。
收费亭内的空间不大,也只放着一张小桌子一把小椅子,而且门还是关着的,她是想了办法从窗口跳进去的!
从高速路的监控录像上显示,她是在桥上就下的车,拎着一双高跟鞋打着光脚一路走到了这路。
舒华烨站在收费亭窗口,看着累得一睡下去连警惕心都放松了的女子,原本满心的火气却在此时就像被一盆冷水给活活浇灭了。
他一声苦笑,眼睛里有着此时夜空里无法读懂的深邃暗沉,目光紧紧凝着睡梦中都时不时凝眉的女子,低头看着她裸着的双足,脚后跟一块红色,隐约能见到打出来的血泡。
这么苦,这么累,值得吗?
舒华烨最终是打开了收费亭的门,这门是之前守在这里的巡逻民警临走前就打开的,他走进去将睡熟的女子抱了起来,并将她脱下来的高跟鞋也拎在了手里。
凌晨凉风习习,抱着女子的男人一步步地走向停车的位置,怀里的人睡得太沉,让抱着她的男人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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