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伸手去拉黄苪儿的手,赞道,“黄小姐真是保养得当,您看您这手雪白雪白的,跟抹了一层蜜一样,真好看。”
女人得夸,夸一夸再大的情绪就都没了。果然黄苪儿抽出手,哼了一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语气比刚才好点:“难得花媒婆舍得请我喝二两银子一壶的铁观音,说吧,有什么事情?”
花媒婆等她喝完,再给她添上一杯,这才说道:“黄小姐哪里的话,能请到黄小姐才是奴家的荣幸,今日找您来,实则是……”
她支支吾吾不肯言语,雅间里摆着一架屏风,古朴的木质看着不俗,这时,从屏风后面钻出来一个男人。黄苪儿看到他,惊得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指着他:“你……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又看着花媒婆质问道:“你联合他骗我过来?”
“哎呦黄小姐,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听闻您和祖老爷情投意合,您为了他连谋害人命的事情都做了,祖老爷也对您难忘旧情,听说您被送到家庙里受苦,心疼得……不得了呢……”
在黄苪儿杀人般的目光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祖德慢条斯理的解开外袍挂在屏风上,吩咐道:“你下去吧。”
花媒婆赶忙起身开门出去。见状黄苪儿也想夺门而出,但是脑子突然一晕,无力的往后仰倒,被祖德伸出的手臂一把揽住,抱在怀中。她的意识很清醒,但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没办法动弹,她这才意识到危机。
“苪儿,你别白费力气了,我知道你很爱我,你做出那样的事情我都能原谅你,为什么你要对我娘的提亲避而不见呢?”
祖德一脸深情的抚摸着她的脸,所过之处引起皮肤的一阵阵战栗。黄苪儿别过脸去,颤抖道:“我,我……你放开我。”
雅间里燃烧着上好的炭火,整间屋子暖洋洋的,她觉得一股热流袭遍全身,脸上滚烫滚烫的像是发烧了一般。同时身上软绵的感觉中夹杂着原始的难以描述的感觉,很不舒服。
外面是嘈杂的说评,里间的炭火噼啪一声,黄苪儿长长的睫毛一颤,一根弦突地崩断。满头青丝倾泻,发带落在炭火中,冒出一丝青烟。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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