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没反应过来就跟着他走了进去。
那老头关上房门,开口问道:“来者何人?半夜三更潜入此地是何意图?”
星河心里慌,但仍然强装淡定地解释道:“路过这里,借住几天,刚刚去厨房,一时好,就过来看看。”
那老头目光炯炯地上下打量起他来,然后说:“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街口可以买粮食。”
这时,星河忽然发现老头的脸上和手上有些怪的印子,他正准备拿起蜡烛看个清楚的时候,老头又说话了:“你去吧。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说完,他转身往里走去,星河拿起蜡烛仔细地照了照,才发现那老头的侧脸和脖子上遍布了大大小小的尸斑!
他恐惧不已,迅速离开了那间屋子,然后进了厨房就遇见了正在做饭的我!
他讲完以后,走到厨房门口向那间屋子望了好一会儿,然后说:“那个老头是不是在那里守夜的?对了,他身上也是一大股让人作呕的中药味!”
我摇摇头:“我也很茫然,对了,你说起尸斑的事,我忽然想起上午给我们开门的那个女孩,她的脖子上有好大一道青紫,这些莫非有啥联系?”
他默不作声,盯着锅盖出了神。
我揭开了锅盖,一股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都已经熟了,我把它们舀了起来,厨房里简单地收拾了一下。
放在锅边的那碗汤还是温热的,我示意星河端着,我们一起上了楼。
离开了一个多小时,钟平还是之前那个样子,呼吸倒是平稳了很多,我顾不上吃饭,在星河的帮助下,先把那碗补血汤给他喂了一碗。
“还算好吧,这一阵没吐了。”星河说道。
我放下汤碗,示意他把他放平:“希望他可以尽早醒过来吧。”
忙完的我们,才开始吃今天的第一顿饭,出乎意料的是,星河居然对我这上不得台面的厨艺赞不绝口,连连说好吃。
我调侃他:“你这是饿了!才会觉得吃什么都香,我真的是不会做饭啊,就是典型的菜刀杀手!”
“啥杀手?我了个去,为啥取这个名?”他大口大口地刨着饭粒。
我傻笑起来:“因为我,当墩子的功夫比你还差劲!”
他哈哈一笑:“你别说,今天可是我第一次下厨,虽然我也没干个啥,我在家里从来不进厨房的。”
我怪地瞥他一眼:“看来你爸妈还挺宠你的呢。”
“或许吧,其实他们也不下厨,他们比较忙,长期在国外。”他放下碗筷,似乎不想再说这个话题。
我默默地收拾了碗筷,准备明天再带下楼洗干净。
星河翻找了一下房间里的柜子,从一个矮柜里找出了干净的被褥,我接过来铺在了地上,然后纠结起来:“就一套被褥……”
他愣了一会儿:“要不,我不睡了,我在这儿守夜好了。”
“得了吧,守什么呢。趁可以休息的时候赶紧睡觉,我不嫌弃你,来吧。”我坐在地铺上,冲他笑笑。
星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猛地咽了一下口水,带着一丝窃喜:“真的!”
我无奈地点点头:“真的!合衣而卧,正常睡觉!”
“哦。”他有些失望地走过来,躺在了床铺的一侧。
我吹熄了蜡烛,躺了下来,地铺不大,两个人堪堪躺着,我连身都不敢翻。
星河侧趴在我旁边,呼吸热热的,吹拂在我的脖子那里,痒痒的。我刻意不去看他那张妖孽般的脸,也留心着不要碰到他的腿,僵直地躺在那儿。
“一尤,你那么紧张干嘛?”他撩起我的发丝,用手绕了好几圈。
黑黑的夜里,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我忽然感觉自己太过于大胆了,居然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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