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所有的东西都没有找到它,因为我把它藏到了窗台外面。”
“你真聪明,那么你一定打电话了?”我高兴起来,拿过手机看了看,手机是关机的。
那女孩垂头丧气地说道:“我到处都找遍了,都没有信号啊,看着电也快没有了,只好关机了。姐,我们现在咋办啊?”
我叹了一口气:“等天亮了,天亮了再看看,等机会。”
“姐姐,有人来了真好,你不知道,我已经两天没睡觉了,我害怕……”她抱着腿喃喃自语。
我看了看她:“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孙一尤,你呢?”
“我叫钟梅,刚刚上大一,这次是学校放假,才跟同学出来玩。”她的声音很低。
正是无忧无虑的年龄,谁知道遇到这档子事,我拍拍她的手:“你睡一会吧,我守在这儿,有什么事有我呢!”
她感激地冲我笑笑,躺下去盖上了那一股汗味的被子。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打量了她几眼,又看了看紧锁的大门,不由得担忧起来,刚刚我不敢告诉钟梅这屋子的那些人都在吸毒,说不定不止是吸毒,还是毒贩,这种人都是不要命的,更何况此地天高皇帝远,又是人烟稀少,他们准备拿我和钟梅怎么样?
我又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钟梅,刚刚很想问她这两天有没有受到欺负,可是仍是不敢问出口……
我困乏得很,全身的肌肉都在痛,手上和腿上似乎还有几道血口了,屋里太黑了又看不清楚,我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坐在墙角,盯着那房门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蒙蒙发亮了,我听见一两声鸟儿的叫声,院子外有声音传了过来,我站起身来,悄悄地挪了过去,附耳倾听,似乎还是那几人的声音,说着方言的他们我是一句也听不懂,直到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我赶紧坐回了房边。
那脚步声经过了我们门口,却没有停下来,继续走了。我听见外面有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那个黄夹克接起了电话,后来那些声音逐渐变小了,直到完全消失了。
他们好像走了?我不放心地走回门口听了听,确实是真的没声音了。我在屋子里转悠了起来,这间屋子和我昨天待过的那间没什么区别,就一些稻草铺成的床,几条破旧的被褥,墙角有几把木头凳子。
那门似乎是从外面用铁锁锁住的,完全弄不来,墙壁看起来也很厚实,从窗户望去,正好是山坡,山坡很高,且离窗户只有一米远的样子,看了半天也没有人经过的痕迹。
电话……如果说山上没有信号,那黄夹克怎么能接通电话的?一定是有些地方有信号的吧,我想到了这一点,从床铺上拿起了钟梅的手机,按开了它。
钟梅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孙姐,你在干啥?”
我头也不回地对她说:“我试试看墙角和屋外有没有信号。”
那手机显示只有10%的电量了,我抓紧时间拿着慢慢在屋子里走了一大圈,最后失望地站在了窗边,看着钟梅:“好像没有。”
“嗯嗯,我昨天试过了,窗边我也试过了。”她揉了揉眼睛。
我忽然突发想:“你试过窗外吗?”
钟梅愣了起来:“可是手也不能伸得多远啊!”
我拿起手机,伸出窗外,尽量往外够,勒到我手臂实在过不去的时候,忽然看到手机上出现了一格信号!可是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钟梅,你快来看!这外面真的有信号!”我兴奋起来,唤她过来。
她过来看了看:“还真是啊!可是姐,那么远怎么打啊?而且那一点点微弱的信号打不了!”
“我有办法,你把那墙角的长凳给我拿过来。”我指了指那墙角。
钟梅疑惑地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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