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弹了下,听沈千山咬牙道:“说什么呢?你把你夫君当做银样镴枪头吗?什么叫上了马刀枪都提不起来?我有那么差劲儿吗?在宗人府里没事儿做,哪天不练十几趟拳脚?哦,我明白了,敢情是夫君这些日子忙着训练军队,忽略了娘子,没喂饱你是吧,这有何难?你不知夫君忍得多辛苦,不过是为了怕你受不住,才努力的克制,既如此……”
一面说着,嘿嘿一笑,身子早又灵巧翻到宁纤碧身上,只惹得她一声惊叫,待要推拒,想到未来还要有一段时间的分别,只觉身子也热起来,一面敞开双腿迎接夫君挺枪直入,一面小声道:“这一回就罢了,你都要出征了,可别累坏了身子。”
“还敢怀疑我?”沈千山咬牙,一面动着,一面小声喘着道:“看来今日真是要让你好好儿知道知道厉害。”
恩爱缠绵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宁纤碧就觉着腰都有些发软,再看身侧,早已没了人影,正疑惑间,就见沈千山走进来,满脸的笑容道:“我都出去打了一趟拳回来呢,如何?这回可是服了吧?”
“好好好,你厉害,你天下无敌,我就不该担心你,明明比驴马还强壮呢。”宁纤碧看见他那神清气爽的样子就恨得牙根儿痒痒,一面穿好了衣裳,芦花玉儿带着小丫头们过来伺候洗漱,沈千山也洗了脸,芦花过来给他梳头,却见他怔怔看了对方几眼,方问道:“芦花今年多大了?”
芦花一怔,先是看向宁纤碧,宁纤碧也有些惊疑不定,抬头道:“你做什么呢?怎么忽然关心起芦花的岁数了?”
沈千山笑道:“我想着长琴长福也不小了,只因为跟着我东跑西颠,到现在还没成家。这一次出征回来,我这个做爷的也该替他们考虑考虑了。”
一句话说的芦花玉儿脸都红了,芦花跺着脚道:“爷,你真是的,这样话也当着奴婢面儿说……”不等说完,把梳子放下就跑了。剩下沈千山愣了愣,方叫道:“哎,你说你这丫头,你好歹替我把头发梳完的啊。”
宁纤碧瞪了他一眼,恨恨道:“你还说,哪有这种话当着女孩儿的面说的?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这下好了,连我也被你连累,我这发髻还没堆起来呢。”一面说着,早有新来的两个丫头过来替他们两个梳头。
沈千山便感叹道:“这是怎么说的?若是珠玉和雨点还在,我也有两个贴心人不是?如今偏偏她们都不在,唉!”
宁纤碧叹气道:“说起那两个,真真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当日家里遣散下人时,轻怜说她们不肯留下,我还有些怪,后来才听我娘说,她们两个在白云庵里带发修行,日夜念经替沈家祈祷。许真是诚心感动了上天呢,咱们家如今可不就起来了?我这两日还想着,大长公主寿辰前两天必要去白云寺上香的,就顺便把她们接回来吧。那样两个妙龄女子,竟长伴青灯古佛,怎么想怎么都觉着是暴殄天物。”
沈千山笑道:“这个随便你安排。只是她们回来了,也帮她们留意下吧,若是有那好的对象,就替她们安排一段好姻缘,也不辜负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
宁纤碧答应下来,夫妻两个又闲话了两句,方往大长公主房里来。彼时唐王妃薛夫人以及孙氏卢氏和姑娘们都在,看见他们夫妻进来,都上前说话,这时沈千山方把明日就要出征的事情说了出来,大长公主和唐王妃薛夫人等都吃了一惊。觉着未免太快了,可是听沈千山解释了一下,众人却也没话说,只能唏嘘感叹了一回。
因此便让宁纤碧赶紧回去替他收拾东西,除了大衣服和银钱吃食等物外,宁纤碧又细心的把冻疮药膏以及一些成药给格外包了个小包。中午众人为沈千山践行,夫妻两个回来后,更是说不尽的别离情绪,殷殷叮嘱。这也不消说了。眼看着天近黄昏,沈千山必须离开,众人方送到大门边,眼看着他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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