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主意不用说,定然是你那好妹妹撺掇太太的,不然太太怎么会忽然想起来?”
说起来,白采芝坏事虽然做了太多,这一次却也是无辜躺枪。当下宁纤碧白了丈夫一眼,冷哼道:“这一次怪不得别人,还是你话赶话赶到那里去了,才让太太灵机一动,想出这个主意。”
“噗!”
沈千山差点儿让自己的口水呛到,抬眼看向宁纤碧:看来妻子对母亲这样蛮横的家长作风也是有不满的,灵机一动这个词用在母亲身上,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不是什么褒义。
“好了,不和你多说,总之你就算要去那边,也别使唤我的丫头,怎么?让她过去被打脸吗?”
宁纤碧没理会沈千山的反应,直接又下了命令,却听丈夫讪讪道:“哪儿啊?我本来是想让海棠去示威的,她是你的贴身丫头,如今又是要嫁出去做奶奶的人,所以……”
沈大将军越说声音越小,显然也察觉到自己这逻辑根本就是天外葩一样的存在了。因讪讪住了口,忽见宁纤碧一笑,伸出指头在他脑门上轻轻一戳,摇头道:“你啊你啊,明明聪明的紧,怎么有时候却比呆子还要呆?真是服了。”
“这个……我不也是忽然间就得阿碧点拨,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所以心中高兴嘛。”沈千山见妻子没有生气,终于松了口气,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嘻嘻笑道:“好了,阿碧别生气,你就当我是得意忘形了成不成?”
“这有什么可得意忘形的?”宁纤碧是真无奈了:爱人现在的智商情商都直线下降,实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怪,到底有什么值得高兴啊?莫非他已经做好准备自己会对他疾言厉色,用出跪夜壶这之类的河东狮手段,所以现在自己的表现才会让他喜出望外?
海棠站在旁边,看着这夫妻两个说笑,心中也无奈了,暗道爷啊,你到底叫奴婢过来干什么?你们还有没有事儿吩咐?没有我就出去了,身上还有差事呢。只是心里想着,没有主子们的命令,她还是只能站在旁边暗自腹诽着。
这一天晚上沈千山也到底没去白采芝房里,什么给个下马威,让她们知难而退之类的想法,等沈将军恢复了正常智商后,就觉得这根本不靠谱。
因此夫妻两个仍是在一处,商量着射猎要穿的衣服,带的东西之类。因为宁纤碧太兴奋,说笑之间难免情动,又缠绵了一番,直到三更后方觉出困乏,慢慢睡了。
转眼间三天便过去了,这一日大早上,宁纤碧便穿戴整齐,因为是随着去射猎,所以头上也没戴太多首饰,身上则穿着一套连夜赶制出来的短打袄裤,这本来是寻常粗人的衣着,然而因为料子好,设计的又精巧,颜色搭配也赏心悦目,所以一眼看过去,直让人觉着干净利落,丝毫不觉粗鄙,外面再披了一件大红色的驼绒披风,更显英姿飒爽,仪态不俗。
沈千山则是一身轻便银甲,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驼绒大氅,夫妻两个先去大长公主房里别过,接着又到薛夫人院子里辞别。沈茂因为要留在朝中,和太子一起主持政务,所以沈府这一次只有沈千山带着宁纤碧前往。沈蔚和沈千城沈千越兄弟本也可以前去的,然而沈蔚也是文人,射猎什么的都平平,自然不肯去现眼。沈千城沈千越哥儿俩素日里倒也好个斗鸡走狗围猎的活动,可是也知这一次不一样,满朝文武,自己哥儿俩去了,运气不好一无所获,运气好射两只兔子,这像话吗?就算是弟弟照顾他们,把猎物分过去几只,可这能瞒过谁去啊?所以两人压根儿就不肯去丢人:笑话,想打猎,等到时候约上狐朋狗友,去耍一番不好吗?何苦跟着这皇家大队,规矩也多,也不得自由,还要丢人现眼。
所以到最后,只有沈千山和宁纤碧带着些随从丫鬟前往,白采芝如意倒是想去,只是沈千山哪肯带着她们去添堵?最后也只能留在府中。
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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