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画纱朝客房走去,这一次君煜麟没有跟去,深邃的鹰眸愈加暗沉,一副若有所思模样,他哪能看不出百里月桐是生他的气了,从皇宫到现在,女
人一言不发,一句话也不曾对他说过。虽然仅仅只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可是在房间里的男人却似度日如年,君煜麟负手而立,秀心紧蹙,略显不耐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好不容易听见外面长廊传来熟悉的脚步
,男人深邃的眸光顿时闪过一道光亮,脚下的步伐同时朝房门的方向迎去。
房门被女人的小手一把推开,进门差点撞进男人的怀里,百里月桐秀眉紧蹙,眸光首先凝向摇篮的方向,小布离依然睡得香甜,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你是怎么做到?”君煜麟狭眸半眯,疑惑的眸光里依然藏着疑惑,他始终想不明白,仅凭百里月桐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将白画纱带出皇宫?就算是有君弘维的帮助,也没
有可能那么轻易得逞,更何况宫中戒备森严,进进出出都会有备录。
百里月桐面色平静如水,眸光淡淡从男人脸上一扫而过,冷冷出声:“希望四爷能够记得答应过臣妾的事情,后续白姑娘的事情……还有需要四爷出力的地方。”
闻言,男人面色微怔,他哪能听不出来女人语气间的冷淡,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佯装平静镇定的低沉道:“需要本王做什么尽管说便是了……”
“白姑娘会在府里小住几日,等杜大夫那边有消息后,希望四爷能够送他们二人出城……”百里月桐云淡风轻的丢下一句,接着便顺着抄手游廊朝暖池走去。
等女人再回到房间的时候,男人已经躺到了床上,双眸紧闭,似闭目养神,又似冥思苦想,百里月桐先走到摇篮前看了看孩子,接着才脱鞋上了床。男人紧闭的眼敛微微动了动,却是没有睁眼,百里月桐躺到另一侧闭上眼睛,也不再说话,直至身侧传来男人醇厚且略带沙哑的嗓音:“桐儿,本王今天在宫里……错怪了
你!”
百里月桐覆在眼敛的黑睫微微轻颤,如同蝴蝶轻薄的羽翼般魅惑人心,她依然没有睁眼,只是淡淡的应了句:“臣妾没有放在心上。”
女人的语气很轻很淡,却让男人感受到一股莫有的凉意,深邃幽暗的鹰眸睨向身侧的淡漠倩影,女人依然闭着眼,应他的话时似连看也懒得看他一眼。
君煜麟粗粝的大掌轻覆上女人的柔荑,轻轻揉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利眸中闪着浓浓的歉意:“本王知道你心里不高兴……”女人不留痕迹的将小手从男人掌心抽离,水眸只是半眯着淡淡从男人俊颜一扫而过,清冷出声:“从一开始四爷就知道,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臣妾不高兴,可是四爷依然还
是做了,不是吗?臣妾自知自己在四爷心里的地位……”女人的语气很冷,清冷的眸光也只是从男人脸上淡淡扫过,不乏让人感觉到一股子蔑视,君煜麟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他毕竟是身份尊贵的皇子,何曾被人如此不放在眼
底,百里月桐的淡漠顿时也令他心里很不痛快。
翻了个身,背对着背,这一夜小俩口谁也不曾再开口说一句话……冷战似乎持续升温,几天下来,百里月桐和君煜麟相互之间的态度都异常冷淡,互不言语,雨烟也看出来了几分端倪,这日给白画纱送罢饭回来,她实在忍不住的试探起了主子:“王妃,你还在生四爷的气么?其实……依奴婢看,四爷心里其实还是更在乎王妃的,那白四小姐不过是过去式了,只不过谁都知道,情人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
王妃会生气也是正常的。”
“你这丫头,好像倒挺能理解四爷的……”百里月桐没好气的冷白一眼身侧的丫头。
雨烟撇撇嘴,耸了耸肩膀,轻应道:“王妃这会儿又把气撒到了奴婢身上来,唉!四爷呀,怎么就偏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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