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若是还想留着这只手,本王劝你现在就松开她……”
君煜麟的隐忍已经到了极致,看见他男人揽着她,他只感觉自己心里燃烧的那团火就快要爆掉,哪怕对方是他的亲皇兄,也不能随便碰他的女人。
一想到这儿,男人的那股火儿就压抑不住,心也越发狂躁,如果不是因为念及手足之情,他紧捏的拳头早就挥舞上去了。男人铁青的冷毅面孔,透着无以伦比的威压,不禁让君泽德深邃的眸光微暗,身体也瞬间更加僵直,只见他的手依然落在百里月桐的肩膀上,相较于君煜麟的反应,他更
好的是女人此刻的态度,先前还挣扎反抗的四王妃,在君煜麟出现后反倒安静了,而且无声无息,倒更像是配合着他似的。君泽德唇角勾起一抹冷魅浅笑,声音却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四弟和本王的女人独处了两天两夜也没有半个字的交待,本王这会儿和弟妹只是稍稍亲近了些,四弟便厉
言相逼,这样的道理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呀!”
他的话不疾不缓的冷冷丢出,让原本怒气冲天的君煜麟眸光微怔,划过一抹复杂,百里月桐从男人的神色不难看出,君泽德的话确实是真的。
君泽德唇角的冷魅漾得更深,浅浅地眯起眼,搁在女人肩膀上的大手饶有意味的轻拍两下,淡淡道:“四王妃也听见了,既是如此,本王也邀你到祥云宫小住两日如何?”
无耻,不要脸!
百里月桐在心里暗骂,不过话却还未说出口,就在这里一声喷火似的暴喝声传来,耳边仿若刮起一阵狂肆风浪,君煜麟冷冽的声音几乎能让人骨头都泛起寒意——
“敢打她的主意就得死!”君煜麟毫不掩饰的那股杀气极其骇人,也让百里月桐原本怦怦乱跳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她没有兴趣再陪着君泽德玩下去,冷不防突然挣开二皇子的束缚,迈着清冷的
莲步走开,也没有看君煜麟一眼,旁若无人的继续回躺到她的吊床上,轻闭上眼,置身事外。两个男人中间少了个女人,紧张的气氛却依然没有得到缓解,只闻君泽德鼻尖逸出一声挑衅的笑哼,挑高了眉,凝望着眼前气势汹汹的男人,语气同样透着强势:“死!?本王的这条命除了父皇,谁也没有权利敢拿走,四弟奉父皇之命出宫去寻本王的未婚妻,可是寻到了人不仅未捎回只字片语,反倒是孤身在宫外多逗留了两日,这其中细
节恐怕四弟自己也难以启口吧?且不论白四小姐的名节不保,就算是本王……也因此面丧失颜面!”
君泽德字句铿锵,君煜麟眸底的神色错综复杂,数秒后咬着牙冷冷道:“只要二哥取消这门婚事,所切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二哥也不会丢了颜面。”眉目一冷,君泽德倒是没有想到君煜麟倒是一点儿也不加掩饰,眸角的余光漫不经心的瞥向旁边吊床上的百里月桐,唇角微勾,意味深长的低沉道:“听起来四弟倒像是更
迫不及待的希望本王能够取消这门婚事,难不成……你这么着急想接手本王不要的女人吗?”对于君煜麟而言,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挑衅他的底线,男人深邃幽黑的冷眸里刹那之间划过一抹疯狂又强烈的黯芒,整个人绷紧得如一头嗜血的猎豹,气氛里的火药味儿
相当浓郁,仿若一触即发。男人之间的对话,躺在吊床上闭着眼睛假寐的百里月桐同样听得一清二楚,紧揪的心又是一阵抽搐,和男人曾经约定过,等他娶心爱的女人进门的时候,她会将四王妃的
位置让贤,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竟来的如此快,唇角勾起一抹冷魅自嘲,女人依然闭着眼,面色平静如水,内心说服自己淡然的接受这一切。
“来人!把他给本王绑起来……”君煜麟冷睨男人一眼,冷峻的面孔染满了冰霜,毫不客气的下令道,在他的地盘上轻薄他的女人,还出言不逊,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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