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天就热起来,咱家酿这么多枸杞酒,万一卖不掉,可怎么办?现在咱手里可是已经没有现银了。”林永春有些担心的问道。
买干枸杞,雇工人酿酒,着实花销了不少银子,如果这些干枸杞在换不成银子,他们连下半年的租铺子的银钱都拿不出来。
“看你那点出息,欢喜斋那些枸杞酒人家怎么就不愁卖,到了你这里,就卖不掉。”朱瑾撇着嘴说道。
林永春被朱瑾说,林老太就有些不高兴,“奕烟也是,就送了那点银子回来就没了下文,过年的时候,也不知道在送些回来。哎,老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我是不指望奕烟了,还是要指望家里的儿子,孙子。”
林老太这话说的朱瑾就不爱听,但确实林奕烟好些日子没拿回来银子了,她琢磨要不找个人去青州问问。
朱瑾一直紧盯这欢喜斋的枸杞酒,眼看着那边的枸杞酒就要卖没了,她心里那个高兴啊,在用不了多久,她这边酿的枸杞酒就要大卖,赚大银钱。
天稍微一暖和,爱喝酒的男人们就不怎么敢多喝枸杞酒了,这东西好是好,但热气的很,入春之后就不敢多喝了。
欢喜斋的枸杞酒还没全都卖掉,第一批新酿好的梨花酿上架了。
梨花酿也是分三六九等,第一批出来之后,经管事询问了一下林奕欢二舅梁墨之后,把头等梨花酿单独留出来,摆到铺子卖的梨花酿都是二等酒,价格比枸杞酒便宜不少,只需要10文钱一斗。
第一天把梨花酿摆出来,经管事学着林奕欢以前的法子,在欢喜斋外面摆了一张桌子,拿了梨花酿出来给大家免费品尝。
有好酒的知道梨花酿的来历,闻声而来,对林奕欢家的这个梨花酿抱有非常的期待。
“好酒,好酒,我这是多少年没喝过如此好的梨花酿了。”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端起一杯梨花酿品了又品,感叹道。
梨花酿属于比较温和的酒,带着一丝丝清亮,一口杯入喉,淡淡的梨花味能留在唇齿间挺长时间。
梨花本来香味并不浓郁,酒里的花香之所以会如此浓郁,全因是酿酒的方子,在酿酒的时候,除了添加了新鲜的梨花,还放了木香子和秘制的香梨干,虽不多,但足够改变梨花酿的香气和味道。
“陈二爷,你都说好的酒,那肯定是错不了,梁掌柜赶紧给我打几升酒,要不一会就被抢没了。”有人急切的说道。
第一天上的梨花酿只有十几坛,这个一升那个一升,不到一个上午就卖了大半。
欢喜斋这边被人里三层外散层的围着买梨花酿,朱瑾那边却是傻了眼,她几乎日日盯着欢喜斋这边,希望他们的枸杞酒能赶紧卖掉,她这边好卖枸杞酒。
谁想到她等来等去,没等到欢喜斋把枸杞酒卖掉,却等来了欢喜斋上新酒。
朱瑾听到这个消息,几乎瘫在椅子上起不来,她家铺子里里里外外现在可全是枸杞酒,可家里的现银却是所剩无几,这可如何是好。
都没银钱吃饭了,朱瑾一咬牙在铺子外面挂出牌子去,说是2文钱一升枸杞酒,买的多,还可以在便宜些。
她收个枸杞不便宜,在加上雇酿酒工人的月钱,2文钱一升枸杞酒她是要赔不少银钱的。可现在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赔钱不赔钱了,先把压在枸杞酒里的钱赚回来再说。
喝惯了欢喜斋好枸杞酒的青山县百姓,有贪图便宜的过来买一升两升喝,结果那味道根本不能入口,只能倒地。
朱瑾家的酒酿了不少,到最后卖出去的连一坛子都没有,拿不出银钱来,到期的铺子只能让出去。
折腾来折腾去,最后林家人把林奕烟给的那点银子造的一干二净,一家子拉着几车劣质枸杞灰溜溜的回了竹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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