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夫妻在自己面前尽显恩爱,心中更是不服气。
明明自己第一长的比阮清漂亮,又比阮清有才华,可是命运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公平呢?什么好的都给了阮清!
她看着卫榷渐渐向她走近,本以为这次心中的卫先生一定是来服软的,却不曾料到,那人倾长瘦削的身影却直接略过了她。
渐渐期待的心情因为这一瞬间黯淡下来,她转头看去,卫榷径直走了出去,又跟马夫在交谈什么,好像让对方很紧张的话语,顿时那马夫就拿了伞,从马车上跳下来,径直向自己跑来。
她脑子还懵的时候,马夫就已经拉着她的袖子,急切道:“小姐,跟我回家的,这雨您再淋下去,若是生了病,奴婢担待不起啊!”
阮清一把甩开拉着自己的手,高傲说道:“你这个贱奴才别碰我,脏了我的袖子!”
马夫一听,也不管余香的态度,直接两手抓住她的肩膀,连拖带拽地拉着她步步走向马车。
卫榷与这两人擦肩而过,突然停了下来,喊了一句:“余姑娘。”
本来闹腾在人家悲伤的余香安静了下来,满是期待着看着卫榷“嗯?”了一句。
可人家完全不受自己这满是光芒的眼睛,背着身,那身影在余香看来是那样的绝世独立。
卫榷淡漠的声音穿过薄薄的雨雾,在满是倾盆打着雨水声音的晚上,他对余香说了这样一句话:“在下的夫人,不需要你来评定。你说的那些话,在下觉得……放在你自己的身上倒是十分合适。”
说着,也不走了。
余香尚未想起来自己哪里评定了阮清就被力大的马夫丢进马车里,正用力地锤着马上们,不知为什么,她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想拼命地摆动手,却发现那手好像不属于自己摆布般。
这会儿她才想起来自己说了一句阮清四个字“乡村野妇”!
卫榷说这四个字放在自己身上恰好?
卫先生那么完美的人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
余香不可置信地拼命出去问个究竟,马车却开始运行起来!
她用着唯一能出声的嘴,啼哭大喊道:“卫榷!你对不起我!你怎么可以说我!我明明那么喜欢你啊!卫榷!!!你对不起我……!”
这样的喊声在磅礴的大雨里尖锐地像一把铁剑,钻进人耳朵生疼生疼的。
伴随这样的声音,附上一点马蹄的节奏,渐渐马车远去,声音落定……
阮清站在屋檐下,伸手对着渐渐走近的卫榷道:“夫君。”
“嗯?”卫榷收起了伞为了不让伞上的雨碰到阮清,特意放在屋檐下面,离得自己的妻子的位置远了些。
阮清伸手对向自己的夫君,展起笑颜,美人如此。
“要跟我抱抱吗?”她说。
卫榷一抹笑容显于嘴角,他拍了拍身上残留的雨滴,这才伸手将主动的妻子拥入怀中。
那温暖的躯体通过衣料传到他的身上,因为方才停在雨里有了一会儿,带着一丝凉气。因为怕阮清本就体弱会感冒,卫榷便将自己的内力散发出来,顿时让阮清整个身子都感觉暖烘烘的。
果然卫榷除了颜好活儿好之外,嗯……冬天也是一个超级大暖炉呢。
哦呀……一不小心又污了。
阮清方才靠在卫榷的肩头,发现他的一个肩头满是湿的。想来是方才撑自己进来的时候,伞尽量偏了自己这边,从而才让自己淋到雨的吧。
想到这里,阮清对卫榷更加喜爱了,像小猫一样地靠在他的肩头,唇上受着男子的轻啄啃咬,连着抱着自己身子的手也不规矩了。
这让阮清用爪子拍了他的肩头好几下,嗔怪了一句:“讨厌啦夫君,先把门关起来在办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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