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红越来越肆虐,从白嫩的颈子一直向上蔓延。
原本在德国用来戏谑他的话,现在反倒是这么被他用着,时不时地来戏谑她一回。
Daddy?
饶是镇定理智如吴岚,听着慕先生哄姜小姐说得话,也觉得有些窘迫的在这儿实在难待下去了。
这份极致的亲昵,实在是太焦灼人了。
特别是看到慕先生浅笑着将姜小姐搂着,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喂她吃东西。
毫不避讳有别的人还在场。
这还是那个冷冽又有些轻微抑郁的慕先生吗?
不再多想,吴岚识的眼色的走开。
坐在慕郗城怀里的时汕,被他这么喂,这么戏谑。
当着慕家这么多人面,她是真的羞恼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但是,时汕心理有清楚的很,慕郗城这个男人恶劣的很,如果她现在不随了他的心愿,他一定会说出让她更羞耻难以接受的话。
想到这儿,她只能配合得张开嘴,慢慢吃了下去。
喂了一勺,又为了一勺。
静默地,直到一小碗甜羹见底,他才又开始问她,“还想要在吃点什么?”
时汕急忙说,“我自己来。”
“乖乖,愿意自己吃饭了。”
时汕羞赫,最终碍于有别人在没有发作。
轻咬着唇,她垂下眼去,不再看他。
慕郗城却恰巧捕捉到未婚妻脸上的这份羞涩,被她一时的乖顺娇羞取悦,他放开她,不在欺负她因为腿受伤少了抵抗力气。
让她坐在他身边,换了副碗筷。
时汕因为这样的闹剧,为了不尴尬,只好坐在他身边慢条斯理的开始吃晚餐。
慕郗城倒是看着她,说了句,“听话起来,可真乖。”
听着慕先生的话,给时汕换了碗筷的女佣,也忍不住尴尬到脸红。
今晚,一直到时汕回卧室,除了餐桌上的一时羞窘,她还真的没有开口说什么。
慕郗城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看着坐在牀畔的时汕,他大几步跨过来。
问了句,“还是不愿意理人?”
时汕侧过头来,看着他,还没说话就被伸手过来的人,轻抚着眼皮。
“被烟熏了就能咳嗽着,还掉眼泪下来?”
绝对没这么简单,慕郗城早已经觉察到了。
今天,他未婚妻的情绪很低落。
虽然,面对她的漠然,他也忍不住生气,却最终不得不为她的那份委屈动容。
他轻触她的细嫩的面颊,上牀后,直接搂了她,让她枕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说,“阿汕有什么不开心,不要总藏在心里,那么委屈,怎么不说?”
联想她今晚质问他的话,十句里有九句离不开柳董事长柳湘萍。
慕郗城搂着她问,“柳董事长,又说了让你难过的话?”
时汕怔了怔,没想到会被他推断的这么准。
“有什么好难过的?”反问一句,他说,“以后你是我妻子,她不管你,我管你,她不能给你向往的家庭温情,家人间的温暖,我都能给你。整整一下午,自己为这些委屈,傻瓜。”
叹一口气,他的语气里是无奈的。
时汕听着,却觉得心中莫名的一暖,并不是因为他承诺她的这些话,而是,他言辞间的那份体贴。
十一离开她这么久,已经太久没有人用过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了。
仰躺在慕郗城的怀里,她感觉得到他的体温,感觉得到他紧紧抱着她的温暖。
也许,传言他恶劣,染血,是冷血无情的人,可今晚时汕碰触到的慕郗城是温暖,甚至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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