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的问了句,“姜小姐?”
“嗯。”
女孩子应声,管彤简直惊愕。
手机这么私人的通话设备,慕郗城连助理都是不信任的,却给了这个刚认识不到两个月的陌生女人。
不,她可不是陌生女人。
董事长结婚证上的这一味,真的也好,做戏假的也好。
她是慕太太。
想到这儿,自然和应付那些慕郗城身边别的女人不同,管彤从语气到态度都恭敬了多。
“董事长不在?”
时汕清浅道,“他在睡觉。”
这句话,简单也暧昧。
管彤不知道姜时汕说出这样的话,是太直接单纯,还是太有心机。
不过,这和她完全没有关系。
帮老板处理过不在少数的难缠的女人,这样个性的倒是少见。
董事长失眠,很少在外睡得着,这样的话经由姜时汕嘴里说出来,管秘不知道真假。
可女孩儿下一句话,更是让她觉得她和别人的不一样。
只因为时汕问了句,“你找慕郗城有什么事?重要的话,我叫醒他来听。”
这次,管彤是真的相信上司在睡觉的事实。
吵醒董事长睡眠,她还不敢。
只能推辞说,“工作上的事情,不太紧急,董事长既然在休息,那就不打扰他了。这一趟到德国,他大致是累了,出国前在应酬,到昨天估计有48小时没有合眼,让他睡吧,我晚间在打过来。”
“嗯,好。”
“打搅您休息了。”管彤对待时汕,自然态度不一样。恭敬的很。
通话结束,时汕却看着手里慕郗城的手机出了神。
微不可闻的蹙了眉。
身后有人搂抱着她上牀,视线随着她的视线一起看向手机里的壁纸。
是时汕的一张睡颜照片。
蹙眉,时汕嗫喏了句,“丑。”
听时汕这么孩子气的话,慕郗城轻笑,“哪有这么嫌弃自己的?”
“睡觉时候的照片本来就不好。”
光线昏暗不说,长发凌乱,怎么会好。
可抱着她的人说,“汕汕生得美,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看的。谁都比不上。”
这哄骗人的招数,一醒过来就开始不消停了。
太会说话的男人,平时里冷厉,一张嘴犹如淬了毒;骤然哄人的时候,又像是抹了蜂蜜。
对比太鲜明。
所以经由他说出的哄人的话,也更容易让女人沉沦。
真狡诈。
国内,海城市。
华溪路,公寓。
刚回国,嘉禾和杨嫣然、还有加拿大女孩儿甄妮合租在一起。
大早上,杨嫣然就问嘉禾,“昨晚上,你一晚鬼叫什么?”
嘉禾一边整理自己的架,一边转过身来,骤然轻抚上自己的腿。
她怪道,“不瞒你说,我晚上是被疼醒的,像是腿上有被撕裂的伤一样,痛的要命。”
甄妮叼着牙刷从浴室里探出身子来,低头,摸了一把陈嘉禾睡裤下的小腿。
她含含糊糊地说,“什么嘛?明明什么伤口都没有,禾,你是不是学医学的太刻苦了。心理学上说,医生在格外投入的情况下,会幻想自己成为患者,感受患者受伤的程度。”
拍了拍嘉禾的肩膀,杨嫣然对甄妮说,“习惯就好了,陈嘉禾小姐时常出现这样的情况我早已见怪不怪。甄妮,更夸张的你还不知道,这家伙在美国的时候,有一次竟然因为疼痛过度晕了过去。纽约大学里,她三天这儿疼,两天那儿疼,就像是每天有人给她开刀一样。冷汗涔涔的,可不是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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