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昨晚的事已记不起来,宿醉过后的脑袋,除了沉重就还剩疼痛。
舒影缓缓起来,像牛皮糖般沾着兰煜的后背,两根纤纤玉指轻按着兰煜的太阳穴,一阵舒适感在兰煜的额头传开,随后,媚
惑的声线在兰煜的耳边传来,“等会一起吃早餐吧!”
兰煜问非所答:“我怎么会在你这?”
“是宁经理给我打来电话,说你喝醉了,让我照顾你一下,你昨天喝得可多了……”
兰煜握紧拳头,宁初竟然将他交付于其他女人,照顾一下他,就有那么的困难吗?
今天是郭运潮的葬礼,宁初一身黑衣去到追悼会现场,因为她怕洪云他们的刁难,宁初还顾了四名保镖随行。
现场的布置还算是风光,也是,像洪云那种爱脸面胜过一切的女人,自然不会寒酸到哪里。
两边的全是那一帮虚伪的家人与宾客,他们一个个正哭得伤心欲绝,其实里面又有几个是真的伤心?
宁初眼带着墨镜,虽然一身净色,但在人群中一站,还是自带光芒,而且她身后还站着四名保镖,自然会引人注目一些。
洪云一眼便看到宁初的到来,她原本还跪在地上的,可一见到她,她立刻从地上站起,一手拦宁初去路,“你来做什么,给我出去!”
在灵堂上,宁初并不想与她多争吵,宁初淡淡看洪云一眼,“我上完香,自然会走!”
宁初作出退步,可洪云依旧不下气,在分配股份的事,洪云还怀恨在心,她自然不会让宁初称心如意,她故意令宁初难堪,扯大了桑门:“你这个野种,有什么资格来这里上香的?”
堂上之人都纷纷看向宁初,那一句杂种果真难下咽,耳边全是那些虚伪的家人趋炎附势的讨伐声:“你他麻的不要脸,你都不姓郭了,还好意思站在这里,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真是臭罂出臭草,跟你死去那母亲一个不要脸的德性……”
宁初原本是打算不予理睬,而是当尖锐的骂声波及到她母亲身上,她便不再沉默:“看样子,你们是不知道谁才是郭德集团的最高掌权者吧?还是,你们都打算提早退休了?”
宁初继承了郭运潮与吕传君的股份,前后合算,以过半的股份坐稳了郭德集团的第一把交椅,所以,那些在郭德集团游手好闲的皇亲国戚,这回是看走了眼。
那帮人纷纷看向洪云母子,平时嚣张跋扈的洪云,如今却一句话也没有反驳,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竟投靠错了大树,那些人尴尬的低下了头,再不敢说宁初半句的不是。
没人再敢阻挡宁初做任何事,所以宁初如愿的上完香,只是洪云的眼神还是不怎么友善,其实,宁初根本不想洪云像如今这般难堪的,倘若不是她处处相逼,洪云依旧可以风光的做郭太太,只是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怎么就是不懂进退呢?
宁初说到做到,上完香便马上离开,她经过郭铭身边时,顿住了脚步,转身看着郭铭,说话冷冷的:“公司的事暂时交给你管理!”
随后,宁初戴上她的墨镜离场,郭铭看着宁初的背影,憋屈的握紧了拳头,这明明就是他的囊中之物,现在就变成嗟来之食,你让郭铭何以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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