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起来,懿德背后站着的就是他们。”
这样说来,赵淑便明白了,她也没有为太祖辩白,也没有赞同霍白川的话,“现在你变法,旧势力所有人都被拉到那边去了,诸王面临被削藩,必定不会等死,还有有野心的皇子,我懂了,她的身后站着全天下,唔,好难对付。”
“也不是多难对付,皇上没怎么出手,其实他残暴起来,谁都怕,我们坐等他与懿德斗得两败俱伤,然后再出来收拾残局,太子登基,就一切搞定。”他显得很有信心,仿佛与全天下为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赵淑斜了他一眼,“你就不怕太子哥哥是下一个皇伯父?”
“他?呵呵。”他用了‘呵呵’来代替对这个问题的鄙视,“太子吃过别人没吃过的苦,早已看破虚妄,和皇上是不一样的,皇上心胸没太子宽广。”
“看破虚妄?”赵淑嫌弃的白了他一眼。
“太子曾受全天下的追杀,随后九死一生逃脱升天,又被郝眉狠狠插了一刀,所以,别看他不温不火,一副敦厚老实的模样,其实他的承受能力比谁都强,做皇帝嘛,要的就是承受能力强,态度端正就好了。”他没有说,紧接又要被孙云狠狠伤害了。
赵淑听罢,一时之间没了言语,原来太子在他眼里是敦厚老实模样。
这难道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如此算来太子确实够格了。
但,也够苦的。
“说来说去,你还没说懿德是怎么死的。”赵淑想了片刻发现话题被他带偏了。
霍白川再抿了口茶,“哎,某些人也不想着对我好点,这些消息可是费了老大劲才查出来的。”
赵淑撇撇嘴,“不是皇祖母告诉你的吗?”
“你皇祖母能什么都告诉我?”他挑眉,不羁的模样,很欠扁。
这倒是,赵淑权衡了一番自己去查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和多少时间,左思右想,几分权衡后,发现直接听他说更省事,于是咧嘴一笑,“那个,霍叔叔,您累不累,小女子给您捏捏肩?”
“噗!”霍白川一口茶没喝进去,全喷出了来,“打住,你这是要我老命啊。”
“你不是说要我对你好些吗?给你捏捏肩还不好?我父王都没这待遇。”赵淑抽出手绢将茶几上的水泽擦干净,“身在福中不知福。”
霍白川:……两人对视,赵淑顺便眨巴了一下眼睛,努力以非淑女模样表现自己最大的诚意。
“怕你了。”他最后不管他因何而妥协,反正是妥协了。
“懿德的死,要从你母妃开始说起。”
赵淑竖起耳朵听,又给霍白川满了杯茶。
“你外祖母是前朝绯家唯一嫡枝后人,家道中落来到京城,被你外祖父娶回了家,这你都知道。”
赵淑曾经怀疑外祖母是前朝绯家的后人,但人都死好多年了,她便没去查,就算查出来也没什么用,任凭她再香门第,也已家道中落,别人也都只看到外祖父勋贵出身,在香门第眼里,勋贵也是土鳖。
“你外祖母是个才女,她教出来的女儿秀外慧中,琴棋画样样精通,所以你母亲是聪明伶俐,同龄中无人能与之比肩,当然你父王不在此列。”
母亲被夸,与儿女被夸,有着同种效果,那就是与有荣焉,是骄傲,赵淑此时很骄傲。
“结草居士祖上与你外祖母祖上是世交,很不幸,结草居士家中兄弟也受到了太祖愚化策略的残害,她其实是复仇一党的利器,见你母亲聪明伶俐,又阴差阳错认识了你父王,就收你母亲为学生,想利用你母亲毁了你父王,她其实成功了。”
可不是成功了,母妃薨了,父王整个人都颓了,她太成功了!
“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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