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了胆寒,“我好害怕哟,这么厉害,竟然能永王府的人都人头落地,啧啧啧,只可惜永王府人少,不像郝家,几千口吧,啧啧,国丈大人一把年纪了,想必孙女有不少,嫡女庶女加上旁支,组成一队慰军妇去各大军营,不知诸位将军要如何感谢本郡主,想想真的好激动。”
“你!”郝孑挣扎着,然而徒劳无功,依然被死死的踩在脚下,他咬牙切齿的双目怨毒的道:“若本侯死了,不光你活不成,霍家也要受牵连,快,放了本侯,你要什么本侯都给你。”他疼得语无伦次。
“行啊。”赵淑很上道的移开踏在他胸口上的脚,找了张椅子坐下,指指已经进屋手里端着天仙子汤的初春,很和气的说:“方才本郡主说了,自老爱幼时刻不忘,也很愿意放侯爷走,也不要求侯爷手里沾满自己儿子的血,这碗汤侯爷喂给国舅爷喝了吧,本郡主承诺,绝不将您儿子的肉剁了熬成羹汤给您喝,再说了,您也不是周文王那命,不是?”
郝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女娃娃,竟有如此歹毒的心肠,他死也不敢相信,这个女娃娃敢杀他!
还是郝泽凯反应快,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缓,温和,“郡主,太子的事,实在不是我与父亲的错,我看你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女子,我与你多说一句,太子腿坏了,医仙都治不好,一个腿瘸的储君,你觉得等着他的下场是什么?趁现在民间声望还在,又有金矿,太子是个孝顺的,知道怎么做对皇后娘娘最好,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与我们都没有关系,作为他的舅舅,你以为我不希望他好好的活着,而后继承大统吗?说白了,最希望太子登基的,不是你,不是永王,也不是霍家,是我郝家。”
他说得极为语重心长,见赵淑无动于衷,继续说:“为了救太子,我父亲甲子之年。还不辞辛劳奔波了数月,多次险些丧命,我知晓郡主与太子亲厚,但郡主你想想。郝家与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为什么要害太子?证据呢?郡主不能凭着不知哪来的谣言,就问罪与我和父亲,这对我们不公平。”他断定赵淑没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动他。
郝泽凯对于郝孑而言要理智得多。郝孑则大老粗气息浓重些,听了儿子的话,他冷哼一声,“没有证据,还敢胡来,还不快让这两个阉人放了本侯!”他吼赵淑,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身为掌管八万防兵的一等军侯,当今国丈,他从来都是鼻孔朝上目中无人的。此时竟被一小娃娃和几个阉人欺辱,简直翻了天了!
小朱子两人听到阉人二字,脚下的力度加大,郝孑疼得大汗直流。
听了郝泽凯的话,赵淑大怒,就是这思想害了太子!抬脚,踩在他心口,“甲子之年劳碌奔波,数次险些丧命,竟然还有力气吼我。没有证据是吗?本郡主做事从来都不需要证据!你知不知道,太子最信任的人是谁?”
最后一句话她转头怒视郝泽凯,痛心的说:“太子最信任的人是你们!他的舅舅和外祖父!而你们呢,亲手将他推向了深渊!你说太子知道怎么做对皇后娘娘最好。这个最好就是去死吗?!”
她说得很大声,歇斯底里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如果太子一开始就想着去死,那他何必苦熬到现在!受了那么多的苦!他是傻子吗!”
“一个人,在人生的低谷苦苦挣扎时。最希望的是看到希望,看到关怀,而他最信赖的人,却告诉他,你不如去死,反正你活着也没什么价值,他的心得多痛!”
“为皇后好?我看你们是为你们郝家好,为你们那颗肮脏的心,充满利欲的心好,皇后只此一子,你们谋害了她的儿子,抢夺了她儿子的一切,接着是不是以家族的名义,让她给你们卖命!然后到需要牺牲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舍弃掉!你是她的父亲啊,难道她叫你一声爹,就是为了让你杀她儿子,谋夺她所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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