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额角冷汗,好在裴臻、岑暮昇还有白彩这三位大爷不知哟,真是夭寿哦!
“来人。将不服的都给我抓起来!先关几天大牢再说!”清河县县令大手一挥,几个咋呼的厉害的就被下了大牢。
清河县县令也是本着救人的想法将他们给抓起来。毕竟,他抓还能留条命。只是关几天的事。要是被裴臻跟岑暮昇听见。不说血流成河也差不多了。
“还是算了吧,不要给白公子添麻烦了。”说这话的是裴臻手下一幕僚,现任师爷。
“是是,江先生说的啊。”清河县县令再次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那位江先生笑笑:“这是白公子的地盘,请您不要越俎代庖!”
清河县县令:“……”感情是嫌弃他多事啊。
这番,被衙役抓住的人也不服气的喊了起来:“他白安臣算是什么东西!我家大哥是桐城守备!张长欣!太守大人的女婿!你们居然敢抓我,找死吗?你这狗官!”
清河县县令狠狠的剜了骂他的瘦小男人一眼,他这是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了啊。当下,一甩袖,“带回县衙!关上几天!白公子那边我自会解释!”守备?守备算什么东西!
江先生阴狠的目光依次扫过脸色不战战兢兢的的西前村村民,末了,道:“能跟着白公子是你们的福气。不要不识好歹!”
“好了,县令大人,我觉得您有必要对三个村子的里正好好沟通一下。毕竟,这是皇帝陛下的命令!”江先生轻柔的声音跟风一样飘忽,清河县县令却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夭寿哦!清河县县令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没有受郑家连累逃过一劫不说,结果来了个更大的麻烦。
“真不明白有什么好争议!”江先生哼了声,一甩手跟后面的人说话去了。他是懒得跟一群乡下说理的,反正,要是不听。他不介意替白公子将这些人……
想到刺激的地方,江先生伸出舌尖舔了舔红唇。他的唇是深红。红的有些紫。
清河县县令摆出官架子,指着西前村这些下里巴人喊道:“你们知道什么是尚大人啊?白安臣白公子可是只差一步就做了宰相。宰相是什么,总该知道吧?别不知死活,本官念在你们是子民的份上,就多说几句。人家是少年英才。肯呆在这穷乡僻壤的小地方,是你们的福气。”
其实清河县县令还想再多说些什么,但碍于官威只好强咽了下去。他从不相信白安臣摆不平西前村这些人,怕的是西前村血流成河啊。
刘及第面色阴郁的啐道:“该死的小人!”
“啊呀,你们一来就给我树敌啊!”白彩双手交叉抱着脑袋对裴臻讲。
“这不是担心你吗。”岑暮昇撇撇嘴。
白彩伸出手,“呐。给我吧?”
“什么?”裴臻问。
白彩一挑眉,“还有什么?这三个村子的户籍等各种资料啊我总得知道我管的有什么人吧。”
裴臻道:“一会儿给你送来。”
白彩:“再帮兄弟个忙。”
岑暮昇问:“什么?”
“去帮我收集一下去年发的玉米种子花生种,总有剩余的。给我,我有用。衙门里应该还剩下不少。”白彩斜了眼裴臻。
裴臻点头:“好,但是……”
白彩摆手。“哎,你放心吧,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岑暮昇大笑:“可别误会了咱的大美男啊!”
裴臻见白彩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就问:“你是怎么打算治理这三个村子。我可以知道除了西前村,其余俩村,都是穷的很啊。”
白彩浓墨重彩的眼尾上挑出一抹魅惑的旖旎风情,嘴角轻勾,“瞧好吧!”
裴臻屈尊降价来到这穷乡僻壤并不只是为了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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