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药理医学上来看,我的确没什么办法,不过……观其面相倒并不像是短命之人,印堂虽已是紫黑一片,但其天庭中却隐隐显露出一丝生机。”
“嗯?秦,秦医生,你的意思是我妈她,她还有救?”
对于左禅这问题,秦凡并未点头却也没摇头,只是模棱两可地道:“只能说试一试,倒是有一个人可以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替你母亲解体内之毒。”
“是谁?这天下间还有比你医术更好的?”
秦凡冲杨梦珂神秘一笑,道:“嘿嘿,那家伙医术不咋地,但解读的本领却堪称是天下无双,说成在我之上倒也并不为过,而且你也认识,秦参。”
“啊?居然是他?”
杨梦珂嘴巴渐渐张开,到最后已然能装下一个大馒头,那位小叔子在他印象中一直是可爱无边,但却顽劣不堪,游戏人间的主,着实没想到居然还是个解读高手。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带着患者去人民医院,据我估计,若是任由这毒素一直存留体内,最多称三到五天,便会浑身溃烂,肝肠寸断而死。”
左禅闻言后连连点头,当即就想背起其母,却被秦凡拦下:“你和梦珂骑摩托去医院,我带着你妈打车过去,一路上我还要照看着她。”
左禅一时情急之下也没多想,当即点点头后便随杨梦珂一起出门,看着秦凡带着刘秀打车离开后,两人也骑上摩托疾驰而去。
车上,秦凡又刺一针,令刘秀顿时苏醒过来,又是一阵轻咳声后,刘秀惨笑着问道:“秦医仙,我的身体我清楚,您,您给我撂句实底,我是不是……大限将至了?”
秦凡默然,看着她也不说话,而后刘秀又闭上眼,开始连连叹息道:“唉,我贱命一条,没了就没了,可是禅儿他……”
“这孩子孝顺,如果我真没了,即便有一天他知道他真正的身世,想必也会对他们怀有敌意,想要认祖归宗,就又难上加难了……”
说到后面,刘秀便开始抽泣起来,而秦凡则双眼微眯了下:“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终归还是知道左禅的身世。”
随即秦凡在安慰了她会儿后,问道:“以后我就称呼您为刘姨了,您之前说左禅的身世,不知他是什么身世?还有,您的丈夫呢?”
刘秀闻言,当即一副失言的表情,眼神也变得游离不定起来,随即低头轻轻摇头:“不提也罢吗,不提也罢,都是陈年旧事了。”
秦凡嘴角勾了勾,先是看了前方司机一眼,随即凑到刘秀耳边,轻声道:“整个京都,姓左的大户人家貌似只有一家吧?与叶,杨两家其名,炎夏三大家族之一,所以左禅的身份可是贵不可言啊,您以前为何没跟他提过?”
“你!你……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看着刘秀瞬间紧张起来,而且还一脸警惕的样子,秦凡无奈地擦了擦鼻子,而取出一封信递给刘秀。
“刘姨,您先别激动,我想这封信足以证明我的身份,跟您撂句实底,我就是左老派来接你们母子回归左家的,之所以之前没和左禅说,是因为怕他在您生病这节骨眼上知道此事,更激起他心中对左家的仇恨。”
刘秀将信将疑地打开左老所写的亲笔信,越往下看,脸上的警惕感就越轻,眼珠也渐渐湿润起来,神情极为复杂。
“老爷子他,他竟然知道我的存在,这些年不出来认禅儿,就是想,想磨砺他的性子?”
秦凡点点头,道:“没错,一来是磨砺他的性子,二来,也算是对他的一种保护,您心中一直怀的不也是这种想法么?这也是您一直以来都没告诉左禅他其实是左家嫡系的原因,没错吧?”
“唉……”
长叹声后,刘秀珍而重之地收起那封信轻轻点头:“是,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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