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这个世界上也根本没有后悔药。
龟川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给陆枫求饶然后说不定陆枫心情一好还会留他一条生路。
人们总是这样在面对绝境的时候稍微一丁点希望都会让他们在心中生出侥幸心理。
甚至就算是没有希望的时候他们也会给自己假设出来一条生路毕竟谁都怕死有活命的机会谁都想紧紧抓住。
“陆先生我要怎么做您才能绕我一条生路……”
龟川缓缓抬头看向陆枫问道。
此时的龟川已经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所以他也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
那就是陆枫或许并不想杀他要么就是需要他做一些事情要不然的话陆枫完全没有必要跟他废话直接动手就行。
而只要陆枫对他有需求那就说明这件事还有的谈。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
“但我想知道你的家人在哪儿。”
陆枫顿了顿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其实陆枫确实需要龟川帮自己办一些事情但他并不会着急说出来。
因为陆枫觉得此时的龟川还没有被逼到绝境。
人只有在面对绝境的时候才会做出一切妥协反之亦然所以陆枫才会提起龟川的家人。
而事实上陆枫猜的很对当陆枫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龟川猛然眼睛瞪大面部肌肉都止不住的抖动。
作为一个男人保护自己的家人那是义务也是责任更是身为男性埋在身体深处的本能。
哪怕龟川不在乎自己的老婆但他的孩子那可是他的血脉他哪能不在乎?
所以在陆枫说出这句话之后龟川的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根本不敢去直视陆枫的眼睛。
虽说他家的地下密室很隐秘但他依旧不敢去挑战陆枫的智商。
要说隐秘佐藤宗介的那个研究所地下室绝对是层层加密可最后还不是被陆枫进去了么?
所以龟川甚至都不敢去看陆枫的眼睛生怕陆枫通过他的异常表现猜出点什么。
可即便这样陆枫还是通过龟川的反应有了一些猜测。
“看来你不想告诉我。”
“不过没关系让我猜猜。”
陆枫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几秒而这几秒的时间对于龟川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度日如年般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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