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好,但她已经对男人死心了,特别是像他这款站在金字塔尖儿上的男人,打死她都不会再找了,就算往后她有嫁人的打算,也会嫁一个朴朴实实,本本分分的老实人,能跟她一起种田,一起生儿育女的那种。
所以,拒绝他的时候,她的语气和眼神都冷得像冰似的,没给男人留一点儿余地。
被无情拒绝的男人默默的看了她一会儿,将手里的东西往前送了送,递到了她的面前:“那就让你的丫头帮你上吧,这个瓶子里的是消炎止痛的,每日早晚饭后各服一丸儿,盒子里的药膏用银挑子上,每天早午晚三次,等到水泡结痂脱落了,我再来给你送祛疤的药膏。”
晓媚没有接他的东西,那双剪水清瞳淡淡的看着她,声音也淡得听不出情绪来,“陛下,我说过了,您这样关心臣妻或者是嫂子,不觉得于理不合吗?别再这样了好不好?您还有比追女人更重要的事情做?”
慕容流尊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郑重的说:“你说的,我会去做的,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要是没有你,便是我把江山夺来了,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要那江山又有什么用么?”
见他这样执着,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似的,晓媚简直无语了,她扶着额头,无力的说:“皇上,您可不可以别再纠缠我了,您说吧,您到底看中我什么了,我改还不行吗?”
慕容流尊看她这么排斥自己,也很苦恼,他苦笑说:“怎么办呢,无论你怎么改,只要是你李筱玫(李晓媚),我都喜欢,戒不掉了!”
这下子,晓媚彻底无语了,她捧着脑袋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简直不知跟他说什么好了。
这时,她忽然觉得身上一凉,蓦地发现围在身上的被子被男人抽走了。
“喂,你干什么?”
晓媚气坏了,一边去抢自己的被子,一边大声质问着。
慕容流尊随手将被子掷到窗台下的拔步床上,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中了她的穴道,晓媚顿时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软软的倒在了榻上。
男人说:“我想了一下,还是不放心把你的伤交给别人处理,我必须得亲自看看你的伤势,再给你上药,不然我不放心!”
说着,将她抱了起来,脸朝下背朝上的平放在了榻。
晓媚怒了,火蹭蹭的直往头上窜,差点儿就爆粗口破口大骂了,被人点了穴道又脱衣服,换做是谁都会气疯的。
“尺素、兰素!”
她喊了起来,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瞧见了,反正画锦堂的人如今都被她换成自己人了,就算有人看见外男夜闯也不会往外说的。
再说,就算是往外说她也顾不得了,这会子她气得都快要冒烟儿了,只想让尺素兰素进来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然而,尺素和兰谁都没有进来,不仅是她俩,满院子人没一个进来帮忙的。
“我让你的人都睡着了,明天一早她们才能醒来!”他解释着,开始动手解她的亵衣。
“慕容流尊!”
晓媚厉喝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恨意,又有几分警告。
她不是古代的贞洁烈女,也不是因为被男人轻薄了感到羞耻和痛苦,只是男人行为让她的自尊受到了重挫,她要气疯了!
“你要是敢轻薄我,就算你是皇帝,我也绝不会放过你的!”她坚定的说道。
慕容流尊看她满脸愤怒仇恨的神色,无奈的说:“别想岔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如何,再给你上药,没有别的意思的。”
说着,将她的亵衣退了下来,亵裤了褪下了一点儿,只是没有露出股沟。
亵衣一去,马上厩看到那连臀带脊上通红的一片,还缀着大大小小的多个水泡,慕容流尊的心一下子疼了起来,简直比自己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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