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花千颜还是满脸的疑惑，富安国更加仔细的解释道：“二百年前，丧尸们体内的晶核渐渐消失，异能者便再也不能获得提供能量的载体。不过，随后清剿丧尸聚集地的时候，偶然间在它们的仓库里发现了大量的晶核。原来，已经有了智能的丧尸们，也在研究晶核，试图从里面获得能量，进而改变它们的现状。”

    “现状？什么现状？难道它们还想变回人类的模样？”花千颜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曾在电脑上看到的那些皮肤青白、双目赤红、肢体残缺的怪物，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连声追问道。

    “你没见过真正的丧尸吧？”富安国一看花千颜怕怕的模样，便猜到了她在想什么，轻轻扯了扯嘴角，道：“其实，现在的丧尸已经进化得跟人类几乎一模一样，除了没有感情和各种人类感觉外，其他的跟人类完全一样。甚至，它们在某些方面，比兽人还要像真正的人类。”

    “那？”花千颜有些不解，歪着脑袋想了想，接着她想到了什么，猜测道：“难道它们想借用晶核恢复痛觉、触觉等等的各种感觉？”

    按照官方的说法以及富安国的口述，花千颜可以想象出现在的丧尸是个什么样子，唔，差不多像个机器人吧？没有灵魂，没有感情，没有痛觉，不知道饥渴，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

    这样的状态，对于一个原本没有灵魂的生物来说，或许没有什么不好。

    偏偏，这些丧尸是由人类变异而成的，在它们残存的记忆里，它们也有灵魂，也有爱恨，也知道手断了会痛……或许，变异成了丧尸，它们的寿命被无限的延长了，也不会受到饥饿的威胁，但是这种冷冰冰、没有希望的生命，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有时候，会哭、会痛、会死亡，也未免不是一种幸福。

    “没错，”富安国见花千颜的表情，从疑惑到恍然，再到怜悯，便知道她已经想明白了，继续接着刚才的话，说：“就像咱们的异能者用晶核升级一样，丧尸们也在实验用晶核继续进化，它们认为，既然它们可以进化到有了智能，那么也一定可以拥有灵魂和感情，所以……”

    花千颜终于明白的点点头，“所以它们便大量的收集晶核，毕竟比起人类需要战斗才能得到晶核，它们要容易的多。没准儿，在一些城市的废墟或者深谷中，就有一些被杀死的古代丧尸呢。”

    “是的，所以，想得到晶核，唯一的办法便是与丧尸继续作战。”富安国说起战争，僵硬、刻板的脸上竟露出浓浓的狂热，接着又似想到了什么，长长的叹了口气，惋惜的说道：“只可惜，我今年已经出征过了，按照家族的规定，若想再打仗，只能等到明年。”

    听到这里，花千颜明白了富安国的意思，便笑着说：“富少帅的意思我明白了，呵呵，其实我也怪不好意思跟你谈价格。毕竟咱们是合伙人，虽然合同上没有规定，作为合伙人，我必须将自己所有的发明都提供给基地，但好歹也是自家人，若要像外人一般故意抬高价格，未免就太不厚道了。”

    花千颜顿了顿，偷眼看了看富安国的反应，见他眼中似有松动后，又说：“我只所以迟迟不肯答应，倒不是嫌你报出的价格不合心意，而是这净化液的存量非常少。目前，我也只能提供10L的量，且只能提供给九号基地，根本无法覆盖整个富家。”

    富安国迟疑了下，道：“这净化液是不可再生的吗？”难道不是她研制出来的？而是她用异能偶然催生出来的变异液体？且这种变异很不稳定，无法确定是否还能得到同样效应的净化液？

    花千颜轻咬下唇，为难的摇摇头，“那倒不是，只是过程非常困难，耗费的时间也比较长，根本不适应大量的生产，所以——”

    “好吧，10L就10L吧，”富安国想了想，觉得少就少吧，总比没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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