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这套狐假虎威的臭德行。敢再污蔑老子半句,就揍得你亲娘都不认识你。”
一言未尽,两边阵营剑拔弩张,显然就要动手。温亭羽一掸衣袖,起身和缓道:“两位大人稍安勿躁,万万不要动怒……”
他从自己袖间,双手捧出一块金牌,呈向黄栋。
他不紧不慢道:“黄大人,刑部、户部、礼部一直都由夜王,作为摄政王来辖制与督导。如今,刑部尚令段大人身体抱恙,在府中养病。刑部事宜暂交由下官处理。昨日,下官接到夜王从青州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金牌。今日特意前来提人。”
温亭羽顿了一下,又道:“此前,刑部配合大理寺,已经查明所谓明堂造假一案,纯属诬陷,人证物证俱全,口供记录在案,并无破绽。那么,事实证明,此案已经与治疫无关。自然应该转入刑部,另案调查造谣之事。夜王虽在青州,却对此案十分关注,连夜派人携金牌前来传令。”
黄栋一听有夜王金牌与授命,自然在座位上坐不住了,赶忙起身,刚要行礼应命。
只听何又山尖声嚷道:“温大人此言差矣。夜王远在青州,如何得知长安消息。更何况如今城门紧闭,道路封锁。若有夜王传令兵,可敢带上堂来,待越王归来,细细问之,再做打算不迟。”
“何大人的意思?夜王的金牌有……假?还是……夜王辖制刑部等各部的圣命,有……假!”温亭羽低垂星眸,声音却在温婉中,不吝隐隐的寒意。
“你的意思,摆明了这长安的事,应该越王做主。而不必遵从摄政王的令行禁止?”孟东离嘿嘿一笑。
他脸一黑,瞪住了何又山,怒斥道:“你的意思,是夜王应该听你那主子,越王的话,对吧!还是,连当今皇上,也该听越王的话呢?”
何又山脸色一白,却依旧霸道坚持:“本官并无此意,尔等不可曲解。越王已在回途之中,各位大人稍安勿躁,天黑之前,便有定论。来人啊,关上府门,为各位大人上茶。”
他身后的参军,立马躬身亮声应诺。但孟东离身后的参军可不干了,他们唰的一下,都把腰间佩剑亮出。
“何又山,怎么着?你想把老子也关起来不成,试试看。太岁头上动土,老子揍出你的屎来。”孟东离大喝一声,就要直擒何又山。
两个阵营剑拔弩张,针锋相对。
黄栋赶紧退到温亭羽身边,刑部的士兵迅速将自家大人和京兆尹,紧紧围在保护圈中。
一时间,大厅之上,眼瞅着就要刀兵相向,血染当场。
何又山虽然为文官,但仗着黎熹留给他在京兆府的几百个精兵。他狰狞着嘴脸,镇臂高呼:“反了,反了。孟东离要反,温亭羽要反,黄栋要反,统统拿下,给本宫统统拿下!”
黄栋一边气得哆哆嗦嗦的指向何又山,一边剧烈的咳嗽着脸都青了。
温亭羽多少有些紧张,毕竟他从未经历过如此紧张场面。孟东离则带着十几个参军,严阵以待,缓缓靠近温亭羽的队伍。于是,三个阵营,瞬间又成为了对峙清晰的两方。
“温大人,黄大人。对方人多势众,待会儿,由本官保护两位大人,先冲出京兆府再说。”孟东离低声道。
“孟大人,不可硬来。”温亭羽攥住孟东离的胳膊,关切道:“咱们不占优势。伤亡会很惨重。”
“算你识相,温亭羽。只要你弃械投降,越王殿下必然会给光熙商会几分薄面……”何又山冷笑一声,阴森森道。
但他话音未落,一阵冷风袭来。他的面门突然就中了暗器。一时间,他鲜血长流,鬼哭狼嚎,尽情在青石地上打着滚。
何又山的参军们都惊呼不已,手中拿着刀剑,齐齐指向门口方向:“是谁,竟敢偷袭何大人。”
又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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