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9.故意(第2/3页)  寒月夜,妖孽欲成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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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的疯丫头吃错药了吧,但她出丑,自己还是满心欢喜的,有热闹看总是有趣的。

    “简直不成体统,紫蕊,紫蕊死哪儿去了?”柳江云恼羞成怒斥道。虽然衣服确实她授命裁缝故意做大,本也为了难为明月夜,让她知趣不来赴宴就罢,谁承想她竟如此放肆,一时竟令将军府的夜宴成为一场傀儡戏,实在该死。

    明月夜并不搭理柳江云,只是直直瞪着汪忠嗣,她迷倒丫鬟,易了容,还食了倒嗓的药丸,就是要做一出好戏给他看。怪他欺人太甚,她忍无可忍,要冒险出招。

    “明月夜愿为各位贵宾献舞助兴。”乐师愣愣地瞅着明月夜,实在不知该奏什么舞曲。明月夜微微冷笑,一展衣袖,突兀地哼起一支怪调胡曲,随之夸张地摆动四肢,犹如跳大神般地舞着笨拙而古怪的动作,实在不能称之为舞蹈。

    一时间,宾客们更加哭笑不得,明月夜猛地停在最前排宾客的桌几前,俯下身子,认真地盯住对方,戏谑道:“英雄,你可愿娶我?”

    那人显然被明月夜惊人之举吓得不轻,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一时冷汗涔涔,难以作答。

    明月夜嫣然一笑又翩翩然转到下一桌,她为那桌上的宾客酒杯里注满葡萄酒,故作娇嗲问道:“少年,那你可愿娶我?”

    那宾客虽没有第一位那么惊慌失措了,但也微微红了面皮,他一错脸,朝着汪忠嗣深深鞠了一辑,诚恳道:“崔某不才,承蒙令嫒错爱,但家中已订婚约,还请汪帅体谅……”

    此时柳江云脸色由红变白,她再也忍不住狠狠踢了一下身边的管家的膝盖骨,恶声道:“你是死的吗?”

    惊诧中的管家如梦方醒,赶紧眼色几个强壮的粗使丫鬟上前簇拥住明月夜:“二小姐,请您回房吧。”

    丫鬟们暗中较劲,捏住明月夜的胳膊肩头,更有主人授意的恶仆,手中暗藏银针,想要趁火打劫。

    谁料银针未出,自己已经遭了道儿,手腕被咬出了四个血洞,又不敢声张,咬牙在混乱中蒙混过关,银针掉落也不敢捡,惶惶地退到丫鬟之中了。

    细节微小,哥舒寒却尽数看在眼里,他盯着夸张挣扎着的明月夜,心里涌上莫名兴奋。

    明月夜可没看见角落中的哥舒寒,她独独认真地盯着席上的汪忠嗣,见他的表情沉静,手中的酒杯稳稳在握,她的心被刺痛了。

    他居然不在意,他一点儿不在乎?尽管她出了他的丑。他明知道她就是冲他来,为的日前他说的那些话,她冒险般地以为他会给她一个回应,一个结果,哪怕只有愤怒也好。

    可当时他没回应,如今依旧没结果,也许他不想,也许他不敢。

    但沉默或许也是态度,一个最终的收稍,唯她不肯信。

    他明白,她也……明白。结果,终归不过如此。

    明月夜任由粗使丫鬟们揉捏着,抖落了一地钗环、残花,也扯乱了那原本不合身的外袍。

    明月夜披散着头发,如疯婆般哑声叫喊:“有人愿意娶我吗?有人愿意吗?”

    席上宾客鸦雀无声,都心下暗自揣度,这将军庶女是不是得了花痴病,虽然做汪忠嗣的女婿风光非凡,更有利仕途登达。

    但如对方是疯婆子,还如此丑陋,闹到家宅不宁,众人嘲弄,实在不划算。

    宾客们纷纷错开眼光,暗自哂笑,场面十分尴尬。

    柳江云气白了的面孔此时已乌云遍布,她又递了个眼色给管家,那心领神会的奴才忙不迭地捧着一盆凉水,就要兜头泼在明月夜身上。

    只听叮当一声,水盆跌落在地上,水却撒了管家一头一脸,他惊诧地望着汪忠嗣不知何时欺到自己跟前。

    汪忠嗣斜了一眼水耗子般的管家,一双狭长凤目,杀气四射,管家暗呼不妙,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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