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过和精神病人相处的困难和难过。吃了点医生开给自己的药,在车上睡过去,不舒服的感觉反而越来越强烈,脑子里乱成一团,耳鸣和幻听都找上来了,只能戴上口罩墨镜像一缕幽魂一样上了飞机,被迫远离了他心心念念的爱人。
他不能让娄蓝见到自己这幅样子,在飞机上也警醒的不断告诫自己,一定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的病。
被诊断有这种病已经够倒霉了,他可不想因为这种原因还要被爱人嫌弃,继而分离。
把阎清霄送走,娄蓝返回到床上继续昏昏沉沉,梦里朦胧的想,他上飞机了么,他到华国了么,他开始工作了么……有没有吃药,会不会太累。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转眼间雨云重新飘过来遮住月亮,满耳又都是下雨的声音,却没有那个人陪着自己了。
手腕上缠了纱布,隐隐的依然作痛。居然梦到上辈子自己被雪藏之后窝在出租房里的旧事,没钱付房租,出门被认出来得到几个冷眼,再次得知自己准备出的唱片被无限延期之后,她边哭边把手机里一直存着的阎清霄的手机拨通。
嘟……嘟……嘟……
在电话接通前她一个激灵,又按掉了电话。过了一会儿一个电话重新打进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哪位,找清霄有什么事?”
娄蓝嗫喏着:“你是?”
“我是陈笙,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吧,他出去了。”
陈笙?是那个陈笙么?
脚上踩空一般抽了一下,娄蓝满头冷汗的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脏还痛的厉害。四周很安静,天已经大亮了,没下雨,没有电话声,没有其他女人,什么都没有。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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