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有意的,用不用给你请个大夫瞧瞧?”
上官辰用余光瞄见他的慌乱,忽然觉得他真好骗,于是清了清嗓子,“那倒不用,我休息一两日再看看,但是你得对我好点,就算是给我的补偿。”
宗林的脸上,堆满了无奈的伤感,她怎么觉得自己掉进一个大坑,越是挣扎,陷的越深。
上官辰的心情,跟她截然相反。
从今天开始,他总算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霸占宗林的屋子,霸占他的床,奴役他,压榨他!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上官辰摸着鼓鼓的肚子,心满意足的从厨房走了出来,大摇大摆的出了别院。
宗林满脸的郁闷,收拾了他用过的碗筷,这才打算给巧儿做早饭。
而她自己,已经被上官辰用强硬的手段喂了半碗馄饨。
巧儿早上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被子下面也没了暖意,看来沐青箫起来有一会了。
换了身颜色鲜艳的衣服,以前总是穿素雅的长裙,时间久了,也是会审美疲劳的吧?
简单洗漱过后,打开房门。
山脚下的清晨,空气清新的让人沉醉。
“师母!”杜岩从院外朝她走来。
巧儿轻轻点头,“你们宗主呢?他到哪去了?”
杜岩道:“师父在别院的演武场,训练新进的弟子,师父说了,如果您醒来需要找他,可以去那儿。”
“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过去就好。”
“是!”杜岩退了下去。
巧儿独自一人,朝着演武场走去。
还没走近,就听到铿锵有力的呼喝声,以及兵器的碰撞声。
别院的演武场,是后来改建的,虽然建成的时间不久,但是效果很好,除了各式兵器,还有许多阵法。
巧儿见过京城,皇家的演武场,虽然很大很豪华,但是武演场上的人,更多的表演,而不是真正的研习武艺,仅仅是为了讨好当权者的一种游戏。
但是当她此刻站在台阶上,看着底下数百人的训练场景时,热血沸腾的感觉,慢慢席卷全身。
沐青箫训练弟子的场景,让她想到了万马奔腾的沙场。
远处的露台上,沐青箫一身精短的演武装,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脊背,站在那,眉头紧紧拧着,盯着下面的弟子。
一轮训练完毕,沐青箫的眉头拧的更紧,眸光更沉。
“你们在干什么?以为自己在绣花吗?”沐青箫声音够大,回荡在演武场上,也足够震撼人心。
沐青箫缓步走下去,高大的身形,即使走在他们中间,也十分醒目耀眼。
“就你们这副熊样,走出去千万别说是我凌泉宗的弟子,我们凌泉宗丢不起这个人!”
“你!”沐青箫停在一个面容青涩的少年身边,眸光锐利,“你刚才打的是棉花吗?”
“不是!”青涩少年眼睛看着前方,目不斜视,神色虽镇定,可是眼底的慌乱已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大声点,我听不见!”沐青箫的吼声,又加大了几分,所有人没一个敢吱声。
“不是!”青涩少年提气大声喊道。
“既然打的不是棉花,为什么我看不到你们的力量,手臂无力,就是给你们剑,你们能使的出来吗?别让人看不起,也别让人小看了你们,我们凌泉宗的弟子,没有孬种!”
沐青箫吼的掷地有声,回荡在演武场上,很久都散不去。
“现在,你们十人一组,拿起你们的兵器,攻击我!”沐青箫解下外衣,随手扔了出去。
没有人质疑,也不会有人退缩,认为这是以下犯上。
巧儿站在那,说实话,她看的有些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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