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罢休。
宛如飞蛾扑火,为了端木紫麟,继续跟王珠斗下去。
难道那位摄政王,当真有这如斯魅力,令人心醉?
崔清芜却不觉渐渐平复了情愫。
她甚至命凤竹给她奉茶,润润有些干涩的嗓子。
崔清芜的唇角流转了一缕笑容,淡淡的说道:“不错,王珠费尽心思,只生了一个丫头。她被逐回大夏,已经是失宠过了的。可是靠着肚子里的宝贝金蛋,又重新得宠。却没想到,只生了一个丫头!王爷是不会满意的。”
崔清芜幽幽的说道:“王爷是什么样子的人,他可是翱翔在天上的雄鹰,是傲视天下的神龙。王珠只给他生了一个丫头,又怎么能继承他的宏图霸业?这女娃娃,天生就比较软弱,就是低了一截,他怎么能允许这样子的瑕疵,这样子的不足?”
崔清芜这般想着,垂下头轻轻的抚弄自个儿的玉镯子。
她的思绪翩然飞舞,纵然一时无法让王珠失宠,可也有了那等喘息之机。
王珠没生出儿子,这位置也算不上固若金汤。
她还是有机会的,有机会将王珠给拉下来。
这般想着,崔清芜一双眸子之中顿时平添了几许狠戾之色,竟不觉冉冉升起了几许期待之意。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并不如崔清芜所预料的一般。
端木紫麟根本未曾流露半点对女儿的不满,反而十分宠爱,关怀备至。
甚至,女儿才出生不久,就为了她请了封号。
“长乐公主?摄政王不过是个王爷,居然给女儿请了公主的封号?”
崔清芜不觉厉声追问。
是了,以端木紫麟的权势,是完全可以恣意妄为的。
可是他的恣意妄为若为了王珠所生的贱种,那就体现了对王珠的宠爱。
崔清芜无法接受,只觉得血气翻涌。
凤竹在她跟前恭恭敬敬的说道:“正是如此,据说正经名字都还没定,要仔细斟酌,只有个乳名阿衡,却先请了封号。”
崔清芜慢慢的收紧了手指,她指甲一点点的,掐入了肉中,只觉得说不出的疼痛:“只不过,是个女儿,赔钱的货色,还,还这般疼爱得紧。”
她嫉妒王珠,都快要嫉妒得发狂了。
自己容貌被王珠毁了,变得这样子丑陋,可王珠却能为端木紫麟生儿育女,备受娇宠。
曾经以为可以踩到足底的人,如今却高高在上,就这样子的高高在上,凝视着自己了。
崔清芜恨得心尖儿微微有些发疼了。
凤竹知趣,悄悄的退了下去。
她瞧着崔清芜这个样子,恍然觉得崔清芜有些像一个人。
据说太后李如拂死前,也是喜怒无常,令人十分厌憎。
如今春暖花开,春日里也有了暖融融的生气了。
崔清芜戴上了面纱,轻轻的出去走一走。
春光是如此的明润,可她的一颗心却好似已经死了一般,早就已然枯萎了
这枝头的桃花无论开得如何的明润,也是入不了崔清芜的心。
崔家的婢女换上了轻薄一些的衣衫,似连步伐也轻盈了许多。
她们也叽叽喳喳的,趁着主子不在的时候,窃窃私语,说些闲话。
毕竟如今中辰的明都之中,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可以议论。
说得最多的,当然是王珠身为王妃,所得到的种种恩宠。
端木紫麟位高权重,却只对王珠一往情深,这不知道让多少人都羡慕不已。
而她们虽然是崔家的侍女,却很难对崔家二房的姑娘崔清芜生出好感。
“据说如今京中百姓,都是十分欢喜,摄政王妃能够母女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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