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棚子却也是已然成了。
便是云暖阳也是不觉隐隐是有些讶然之意了,暗中猜测王珠此举却又是何意?
耳边,却也是听到自己下属有几分狐疑的说道:“这莫不是,不是要在这个检验尸首?”
云暖阳有几分恼怒的向着那个说话之人这般瞧了去,却也是知晓此举并无任何用处。
毕竟对方只不过说出某个现实罢了。
然而正在此刻,一道身影映入了云暖阳的眼中,更是让云暖阳不觉微微一怔!
那人身材挺拔,因为有胡人的血统,鼻子也是挺起,轮廓更是说不出的深邃。
他皮肤黝黑,面颊之上尽数都是恼怒之色,仿佛有些说不尽的愤怒之意。
云暖阳一颗心却也是不断的往下沉。
圈套!这就是王珠的圈套!
这个女子大张旗鼓,说不定早就知晓自己计划,并且准备引蛇出洞。
可偏巧有个蠢驴,居然是当真上当,自投罗。甚至云暖阳也是发觉,那人周围,已经有些探子若有意若无意的盯梢,只是那胡人自己浑然不觉。
想到了这儿,云暖阳眼中顿时流转了几许森然的杀机!
当年的事情,却也是一桩桩的浮起在云暖阳的脑海。
从他“生下来”开始,最为厌恶的,就是姚蛟了。
这个毫无云家血脉的孩子,却也是先一步抢走了嫡出长子的身份,更是明摆着要跟自己抢东西。
从他一生下来,就开始陷害姚蛟。
而姚蛟偏生是个聪慧、坚强的人,既然是如此,这件也是不觉让云暖阳更加的忌惮了。
好在自己这个云家的血脉既然已经出生了,云家其他的人也是对姚蛟再无情分,更是将姚蛟弃如敝履。
可是偏生,还有一个云罗裳。
云罗裳对姚蛟极好,云暖阳也是一点儿都是不喜欢她。
之后得知云罗裳时常和姚蛟私会,便是将此事告知海家,最后倒是让海飞云揭破此事。
可是这才不够,远远不够。
便算姚蛟为了云罗裳的名声,认了强迫长辈的罪过,可那也不过是私德不修。若淫人妻子便是要万劫不复,只恐怕东海这样子的风流罪过还多了去。更何况,姚蛟和云罗裳并无真正的血脉关系。
彼时整个东海唾弃姚蛟德性轻薄无耻,却也是还不至于将姚蛟置之死地。
既然是如此,若要对付姚蛟,却不如顺水推舟。
姚蛟认了强迫,若云罗裳死了,这桩事情便是会顺顺当当的栽赃在姚蛟身上。
这可当真是一桩再妙不过的事情了。
云暖阳没有亲自动手,他心念流转间,却也是寻来北漠将军阿布花。
这又是一桩云暖阳早就布置好的妙棋。
他察觉阿布花和海匪勾结,却秘而不宣。虽然此事若是扯出来,必定是被东海不容,然而云暖阳却另有考量。
云暖阳自己不去揭发阿布花,却是将这桩事情告诉给了云罗裳。
而阿布花为了保全自己名声,保全自己在东海的地位。他听从了云暖阳的算计,潜入了云罗裳的房间,先行杀死,再侮辱了身子。别人瞧见这幅状态,必定也是会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姚蛟所为,刻意报复。
这一切都是天衣无缝,伴随云暖阳长大了,他想起自己的这桩算计,还是颇为洋洋得意。
这么多年过去了,云暖阳原本以为,当年天衣无缝的计策已经是再无人能够发现。可是他当真想错了,想不到时隔多年,那烂了的尸首,森森的白骨,又是被再次翻了出来了。
而当年杀死云罗裳的真凶阿布花居然是也是来到了这儿,被王珠所算计。
这一刻云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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