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早就年老色衰,却不肯纳妾添宠。母亲,她连个没根基的楚美人都斗不过,若我入宫,她哪里能比得上我半分。”
贺兰月的脸上,是浓浓自信!
陈娇却不觉轻皱眉头:“月娘,你人在宫中,还是要谨言慎行。”
贺兰月转过头:“本来就是如此,若我入宫,就能为我家赚好大一场富贵,就能跟如今的容太后一样,高高在上,一步登天。母亲,你别看太子身为储君,他已经是盛年,可陛下却还很康健。你也知道陛下多疑,或迟或早,必定会嫌恶太子的。我比皇后娘亲,若生下孩子,这孩儿岁数还小,比起太子,想来陛下会更宠爱我生下的龙种。”
陈娇也听得砰然心动,若是如此,也是极好!只是如今陈后不许,女儿所想必定落空。
知女莫若母,贺兰月这般解释也是让陈娇狐疑:“月娘,这些心思,到底是你自己猜测,还是别的什么人提点?”
贺兰月眼底忽而微微一颤,侧过头去:“女儿难道不配当皇后?”
她下意识的搅动自己手中的手帕,确实是有人提点,可自己并不想告诉陈娇。
贺兰月眼前浮起了一张清冷的面颊,王珠面若冰雪,鬓发间的虞美人却是娇艳如火。今日王珠这般欺辱自己,那么他日自己一定是要将王珠狠狠踩下去!
她所遭受的屈辱,是一定要王珠彻底奉还!
陈娇皱眉:“我瞧皇后本有许意,却是被九公主生生打断,不若软软求求皇后,未必没有转机。”
一想到要去求陈后,贺兰月的心底忽而就说不出的烦躁。
她口中虽然贬低陈后的姿容,实则陈后容貌是说不尽端正雍容,就算身在病中,也好像一朵白牡丹。那种成熟的风韵,是贺兰月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绝不会有的。
陈娇对陈后隐秘的嫉恨仿佛血脉传给了自己的女儿,并且更加的强烈。
贺兰月并不想去求陈后,故而想要说服母亲:“母亲,你说错了,皇后娘娘就算想要一个女子分宠,却绝不会选我,选我这个陈家外姓女。她贵为皇后,儿子又是太子,陈家自然是支持于她。可陈家若再有一个妃子受宠,那么陈后未必就是唯一的选择。就算没有九公主打岔,想来皇后也是决计不能容了我。”
陈娇听了,却不觉沉吟:“我儿所言,也是有几分道理。”
贺兰月趁势挽住了陈娇的手臂:“娘,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我只要出入皇宫,让陛下瞧见我了,难道我不能博得陛下欢心?皇后娘娘不是贤惠,我倒要瞧瞧她贤惠脸皮又如何继续下去。”
陈娇深以为然,瞧着贺兰月这如花容颜,心尖儿也是微微发热。
从前是皇后夺走了自己的姻缘,可说不定还是有机会的。
过了几日,陈娇将一枚木匣送上来,轻轻推到了女儿面前。
“陛下身边的陈公公收了我的重滑只说陛下喜爱女子用这木沉香。”
贺兰月轻轻推开了匣子,里面盛放浅绿色的香料,她轻轻的嗅了一点,这样子的香气清清淡淡的,若有若无,嗅起来也是十分舒畅。
木沉香本来就十分珍贵,是陈娇透过叶家的关系方才寻觅到这一点。
一想到这样子的香料能让自己获得盛宠,贺兰月的眼神也是添了几分。
然而旋即贺兰月面上也是不觉多了几分的迟疑:“可母亲,我们初入皇宫,那陈公公是否可靠?是否是皇后的人?”
陈娇不觉一笑,手指轻轻的在贺兰月的额头上一点:“傻孩子,你道为娘是傻的。我不但收买了陈公公,还收买宫里其他的人,将陛下的喜好打听得很清楚。陈公公说的陛下喜好,并没有骗我。陛下喜欢木沉香,喜爱女子穿绿色的衣衫,喜欢楚楚温婉的女子。当初的楚美人,就是这样子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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