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姐妹间相处和睦,各宫恪尽职守,不要让皇上烦忧。”
众人忙又起身,行礼道:“谨尊皇后娘娘教诲!”
“起来罢。”
楼心月看了看众人,从此次请安来看,众人对她倒还有几分敬意。如此看来,欧阳墨轩这几夜倒是没有白来,只是,这敬意背后的敌意又有几分,怕就难以猜测了。
无话再训,便向众人道:“好了,本宫还要去向太后请安,大家就都散了罢。”
众人忙起身,行礼告退:“臣妾告退!”
看着一干人退下后,楼心月这才从椅子上起身,望向厅外,轻轻的叹了口气。
初晴见了,却是笑道:“娘娘怎么好端端的叹起气来了,奴婢瞧着娘娘今日表现的十分威严却又不失宽厚。”
楼心月微扬起嘴角笑了笑,并不言语。
来到详福宫,却听说太后凤体欠安,吩咐免了各宫请安。楼心月心下疑惑,按理,今日是太后移交掌管后宫之权的日子,如今她却躲着不见她,看来,这掌管六宫之权,怕是没那么容易得到了。
回了宫里,一时无事,楼心月便捧了本,坐于西间暖阁上看着。眼睛看着,心里却无端的乱了起来。
重重的叹了口气,随手将掷在案上。一直以来她不都在等着这一天么,为何如今心里却是如此的乱呢?
“娘娘。”
袭若奉了盏茶进来,劝道:“娘娘看了一上午的了,喝口茶歇会罢,奴婢让人备些点心。”
楼心月拜了拜手,“不必了,本宫吃不下。”
抬头看向窗外,就见春风拂过,吹落了树上的花朵,花掰在空中轻盈的打着转,而后落入地上的草丛。
心里忽然无端的生出几缕怨气,看着花也不顺眼起来,道:“这花开的也不好,这才几月的天,便落了。”
初夏忙道:“起风了,奴婢把窗子关上罢。”
“不用了,关上了屋里又怪闷的。”
初夏只得不再说话,明知她家娘娘是心里烦闷所致,又不知从何劝起。
袭若见此,微微含笑,缓声道:“坐了这么久,娘娘想是闷了,不如奴婢们陪娘娘出去走走,透透气也好。”
初晴闻言,忙也道:“是啊,奴婢听闻御花园的花开的极好,很多都是常人不能见到的品种,奴婢真想去看看呢。”
楼心月知道她们是有心想宽慰她,不好薄了她们的心,便道:“好罢。”
一行人往御花园去,一路遇到的宫人无不行礼回避。来到御花园,果见百花齐放,好不艳丽多彩。
初晴自是欢喜,如见了花的蝴蝶般,满园子跑着,楼心月却无心去赏,前世,这些花她都赏遍了,如今,于她毫无新意可言。
袭若本是性子沉稳的,只静静的搀着楼心月,正走着,就听花丛后有人在说话:“今日各宫妃嫔就都入宫了,以后后宫可有得热闹了。”
“是啊,如今皇后正春风得意着,我倒要看看,过了今日,她还怎么得意。等各宫的新人都到了,皇上岂不捡着新鲜的采。再说了,她的姿色也真算是一般,真不知皇上为何会立她为后。”
楼心月听出是何芳仪和纪芳仪的声音,只静静的听着。初夏初晴却是一脸的恼火,袭若见了,刚要出声制止,却被楼心月拦住。
却听何芳仪又道:“还不是看在楼将军的面子上,楼将军坐拥军权,皇上自是要给几分面子的。我听说,太后其实一直属意的都是上官云梦,只是,不知为何,却被皇上说动了。”
“还能是因为什么,太后无非也是顾忌楼将军的军权。”纪芳仪说着,忽又压低声音道:“我听说皇后入宫前曾被人掳走过,一夜未归,那一夜到底发生什么事,谁知道啊。说好听的是被掳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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