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娘娘说起这个,奴婢想起来,昨夜奴婢起夜时看到有人在初晴屋里,奴婢觉得怪便去看看,不想那人竟是秀儿。奴婢当时还问她那么晚为何在此,她说她起夜听到屋里好像有人在叫,以为是初晴醒了便去看看。奴婢当时也没有多心,只说以后没事别随便进入屋里,然后她就走了。”
“这么说来,这秀儿的行迹还真是可疑。”楼心月想了对初夏道:“这几天你仔细留意着,尤其是看看她和哪些人接触。”
初夏会意的点了点头,一时烟儿进来回道:“娘娘,各宫嫔妃皆已在朝阳厅等侯。”
“本宫知道了。”
楼心月应了,便领着烟儿与秋儿往朝阳厅去。
这些日子边关战乱,朝堂局势动-乱,欧阳墨轩一心扑在朝政忙碌,越发少进后宫,近一个月来,除了偶儿来一下千禧宫和太后的详福宫,便甚少去其他宫,连云绾君的纤云宫也一步未入。也不知各宫是习惯了,还是感觉到形势不对,忽然变得异常安静,整个后宫超乎寻常的一片太平。
今日请安依然是各宫到齐,楼心然的身孕也近六个月了,只是不知是因胎象不稳还是什么原因,肚子竟与四个月时没多大区别,面色虽然红润,但看得出来却是因常用安胎药的原故。
自欧阳墨轩下了口喻后,楼心然的座位早已从原先的妃位最末调到了左边最首,这让原先位于她前面的众妃很是不满,特别是上官云梦与南宫静,不过,如今二人却皆属不动声色,虽心里有恨,却都不表露出来。
楼心月眼看着楼心然的龙胎是保不了多久了,想来,也该是下手的时侯了。
临近午膳前,楼心月领着袭若往御房去,这些日子欧阳墨轩除了用膳就寝便日日待在那里。经袭若打听了,今年冰烟罗一共进贡五匹,其中两匹明黄的被欧阳墨轩用了做夏日寝衣中衣,一匹秋香色的给了太后,还有两区皆是雨过天晴色,一匹被欧阳墨轩赏了她,另一匹被欧阳墨轩赏了南宫珏。
听到南宫珏,楼心月着实好,“怎么赏了南宫丞相,皇上经常赏给南宫丞相恩赏么?”
袭若笑道:“满朝文武,若论赏赐,必是南宫丞相为最。且南宫丞相一向畏热,所以每年皇上都会赏一匹冰烟罗于他,即便是后宫嫔妃没有,也不会少得了他的那份。”
楼心月轻轻一笑,随口道:“这皇上待南宫丞相还当真用心之致呢。”
“可不是,奴婢听闻皇上初登基时,朝中有许多老臣子怀有异心,当时若不是南宫丞相与那些老臣干旋,怕是皇上没有那么快收得臣心。若说起来,南宫丞相当真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呢。”
楼心月笑笑,不语。
她只希望南宫珏可以珍惜这份君臣之情才好。
不一会便到了御房,楼心月领着袭若,不需通传的顺利走了进去。御案后欧阳墨轩正埋首于一堆奏折间,手执朱笔,认真的朱批着,听到脚步声抬头看来,见是楼心月,脸上露出一丝欣然的笑。
“你怎么来了?”
楼心月笑着上前,娓娓行了礼,起身笑道:“皇上近日日夜忙于朝政,臣妾担心皇上龙体,特备了碗莲子合百羹来,还有枣泥糕与如意卷,皆是皇上平日里爱吃的,皇上歇歇再忙罢。”
欧阳墨轩闻言,笑着道:“嗯,你别说,这会子还真觉得有些饿了。”说罢便起身走到旁边的锦榻上,看了看楼心月摆上来的点心与糕点。楼心月只笑道:“只是一点,皇上别贪嘴,回头午膳又该吃不下了。”
欧阳墨轩笑笑,接过楼心月奉上的莲子合百羹,笑道:“回头你与朕一同用,看着朕不就行了,你是知道的,朕最是听你话了。”
楼心月笑着白了他一眼,“当着下人的面,皇上也不怕叫人笑话。”
欧阳墨轩闻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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