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是说与北池交战之事。”云绾君看向太后,又道:“臣妾不明白,太后为何一定要让皇后劝皇上,臣妾也可以啊。”
太后却是不屑,“你以为皇上宠你,他就会听信于你。后宫不得干政,而皇上又一向最讨厌后宫干政。所以,你最好别往那刀尖上撞,况且,此事非要楼心月出面才好。”
云绾君思绪道:“太后是想借机让皇上彻底断了对皇后的情意?”
“这是其一,另外,还有其他原因。总之,你别再给哀家添乱就成。难得皇上现在正宠你,哀家只要你好好抓住皇上的心,别让他有太多精力去想其他。况且,现在四藩又都在京中,不说那欧阳墨璃,旦说那欧阳墨瑞,欧阳墨辰,欧阳墨玄,这其中那个都不是好惹的主。”
云绾君忙点头应了,“是。”又道:“另外有一事臣妾一直不明。”
“什么?”
云绾君想了想,道:“那北池选在此时来犯,可是与漠北王欧阳墨璃此时回京铺政有所关系。否则,谅那北池有多大的胆子,也不敢选在此时来犯,毕竟,西楚刚与天盛朝修好,而西楚又与北池交界,他就不怕天盛朝与西楚联手,攻他个措手不及?”
太后只道:“西楚是不会与天盛朝联手的。”
云绾君不解,“为什么,那他们为何把公主远送千里来和亲?”猜想之下,又恍然道:“难道他们只是想以公主做为幌子?”
太后忙道:“好了,这些事不必你操心,你只管按哀家说的做,其他的事你就不要多问了。已经很晚了,哀家也乏了,你也回去早些歇了吧。明天合宫请安时最好备份厚礼给皇后,以赔今晚的不是,哀家要你与她好好相处。”
云绾君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应了,起身跪安。
看着云绾君离开,太后重重的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阖上眼睛。
季月从外面走进来,劝道:“太后累了,奴婢服侍您歇下罢,别再想那些烦心事了。”
太后却只道:“哀家只恨,这一个个怎么会如此之笨,单一个小小的皇后便让他们都乱了阵脚,差点将哀家的计划毁于一旦。”
“不怪他们,是皇后太过狡猾。不说其他,旦说今晚的夜宴,她便独领风华,弄得其他的妃嫔只能甘作陪衬。”
太后却是恨恨道:“也是她们无能,一个个白长了那一副国色天香的容貌了,竟输给一个其貌不扬的皇后。”想了又道:“楼心然那边怎么样了,胎像可还稳?”
季月回道:“听胡御医说,这几天胎像似有不稳的迹象。”
太后抬头,蹙眉道:“怎么好好的又胎像不稳了,她这些天没有按御医的嘱咐好好安胎吗?皇上有去过她那吗,可是她又耐不住寂寞,与皇上同房了?”
“皇上倒是去过几次,不过,听伺候的宫人说,也只一同用了膳,便就离开了,并没有同房。听说,为此,惠妃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太后哀叹一声,“也是个成不了大事的。”又吩咐道:“吩咐胡安,好生给她安胎,且稳住这些日子,等楼将军出了征便可。”
季月忙应了,“是。”扶起太后道:“奴婢扶您进去罢。”
太后重重的叹了口气,在季月的搀扶下走向寝殿,又道:“让人送话出去,让他这些日子小心行事,切不可自乱阵脚。另外,明日让皇后来见哀家。”
月圆如环,月光倾注,此时的千禧宫后院碧波亭里,楼心月特命人备了各式月饼,与清香的茶水。月饼都是初夏亲手制的,各式口味,只看着人眼花撩乱。
楼心月拿了一块,递于欧阳墨轩面前,笑道:“皇上猜猜,这是什么馅的?”
欧阳墨轩凝神看了一会,又蹙眉想了一会,见楼心月正看着他,忽然低头就着她的手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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