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得了如此高手?又有谁有如此大的权力,能左右得了欧阳墨轩的决定?此事既然她都看出其中疑点丛丛,心思缜密如欧阳墨轩,他又怎么会看不出。
还有杜德光,他又为何会突然认罪?
楼将军见楼心月一脸沉思,道:“月儿,不管如何,此事已过,你也不必过多追查。何况,连皇上都不去查了,你若再查下去,只怕会引火烧身。”
楼心月知道她父亲在担心什么,笑了笑,道:“父亲放心,女儿不会去查的。正如父亲所说,连皇上都不去查了,女儿又何从查起。况且,如今父亲已官复原职,母亲又是一品诰命夫人,女儿高兴还不及呢。”
楼将军看着楼心月,并不言语。说实话,他不太相信她的话。以她的性格,只怕她不查个水落石出,她是不会罢手的。只是,他也知道此乃她的本性,只怕他说再多也是无用的,
一时想起李莽一事,又道:“对了,此次通州知州李莽,和吏部尚夏之章买卖官员,贪污纳贿之事,可是你一手安排的?”
“啊?”
楼心月故作一副不知道的表情。
楼将军却道:“你别以为为父不知道,此次李莽与夏之章等人的罪证皆是出自凌云宫之手。否则,只怕是皇上,也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查出这么多罪证。而若不是因为你,西门宫主又怎么会插手此事,他可是向来不问朝政之事的。”
楼心月知道瞒不过他,只得承认,“女儿只是担心父亲。况且,他们也是罪有应得。”
“那睿王爷呢?”
楼心月没想到楼将军会突然问起这个,面色一沉,低头不语。
“为父听说了,此次事件睿王爷为为父求了不少情,甚至主动请命前往通州灾区。睿王爷不问朝政多年了,与为父又素无交情,他又为何会突然开口为为父求情?”
“这……女儿不知。”
楼将军看着楼心月,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唉,或许这就是命罢,是人力无法改变的。”看向楼心月又道:“月儿,为父不是责怪你。只是,有些事,为父劝你还是不要参与为好。否则,只会使得其反。另外,为父还是那句话,你如今既然入了宫,做了皇后,便一心一意,安安心心的服侍皇上,切不可再想其他。”
楼心月不解,抬眼慎慎的看着楼将军。他这话到底是何意,他为何一再的提醒她要一心一意的服侍欧阳墨轩?
还有,他说的命又是什么意思?
送走了父母,楼心月便独自一人坐于榻上,心里思绪凌乱。
次日去向太后请安,太后只寥寥问了几句便以身子不安,想要歇息为由,让跪安了。
楼心月知道太后因为此次后宫风波,一直心有不悦,便也不再多言,恭敬的跪了安。
季月见太后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低声问:“太后可是在担心什么?”
太后冷冷的看向殿门外,幽幽道:“哀家在想,可是就这样任由她日益强大?”
季月道:“太后那日就应该劝劝皇上,不该让和嫔与康嫔之事,涨了她的气焰。”
太后冷“哼”一声,不悦道:“哀家怎么没劝,可皇上摆明了就是想偏袒她。当日楼府出事,皇上说楼将军是楼将军,皇后是皇后,二者不可混为一谈。可到了和嫔与康嫔这里,便又是另一番说法。”轻叹一声,又道:“皇上如今登基久了,越发有自己的想法,不再似以前了。否则,哀家执意要立云梦为皇后,他为何偏立了她。”
“那太后难道就任由其这样日益强大下去?”
太后抬眼看向远处案桌上那花开正艳的牡丹道:“花无百日红,这花开的再好,也总有落的时侯。”
自详福宫出来,因心情烦闷,楼心月便遣了众人,独自向皇宫北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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