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我让弟弟陪你玩。”
算了!爹娘说要爱护女孩子,他虽然不喜欢余宝音,但是舅舅喜欢她娘。他要是惹得余宝音不高兴,带着她娘跑了,舅舅又是孤家寡人了。
哎!
男子汉就该能屈能伸!
今后他远着余宝音就行了。
李商陆挣脱商枝的手,“我去抄了!”
商枝听见余宝音过来请罪,不想因为两个孩子闹的小矛盾,让顾芸娘难做,心里有负担,才会带着李商陆过来,将矛盾调解了。
顾芸娘如何不知道?
在商枝眼中,她和苏景年是半路夫妻。
他们太在意苏景年的幸福,才会明知是余宝音的错,仍是不计较,带着孩子过来道歉。
她若是明事理的人,就该私底下管教好余宝音,一心一意对待苏景年,好好和他过日子。
只是这种事情,可一不可二。
“枝枝,你们不必如此,我对苏哥哥的感情,不会比他少。”顾芸娘看一眼手足无措的余宝音,无奈地说道:“我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就对苏哥哥有成见,当不起他的厚爱。”
商枝是从顾芸娘身上看到一丝文曲颜的影子,如今又从她口中听到对苏景年的称呼,愈发确定苏景年是将对文曲颜的感情转移到顾芸娘的身上。
“是我着相了。”商枝见顾芸娘很明事理,心中轻松许多。
顾芸娘轻笑一声,“你是为我着想。”
商枝心知顾芸娘心里是个明白人,对她是真心的喜欢。矛盾已经解开,她还要回去收拾箱笼,便道别离开。
她一走,余宝音慌张道:“娘,您别赶我走!这些天我有改好,我下次如果再犯,您就送我走!”保证太多次,都没有做到,似乎就失去效用,“娘,薛叔叔让我给您绣一个荷包,您要送我走,等我给您过完生日再走好不好?他不计较,就是不希望您为了这件小事将我送走……”
顾芸娘打断她的话,“余宝音,我给过你太多的机会。你的劣性让我担忧,将你留在身边是祸根。上次将你赶走,你请外祖母过来游说,当时我就说是最后一次。我如果每一次都在你的保证中退让,原则与底线就会被你一次次打破,你对我也无所畏惧,仍然不知悔改,我行我素。你外祖母说得对,我不会教养孩子,才会将你给养歪。为了你好,我将你送回余家。每个月给他们二两银子,不会亏待你。至于绣娘,我会让她每天去余家教你,学堂你依然可以去。”
“这是我最后一次的仁慈,你若是聪明的,就该收敛自己的爪牙,懂得知足。安安分分地长大,等你出嫁,我会给你一份嫁妆。你若是不知悔改,我不会再管你死活。”
顾芸娘的话,像鼓槌敲打在她的心口。
余宝音面色发白,紧紧握着拳头。
她越想抓住眼前的富贵的生活,就越像泡影一般破碎的太快。
顾芸娘已经让照顾余宝音的丫头,将她的东西收拾好,送到余家去。
顺便将每个月付银子的事情交代一声。
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顾芸娘可以完全撒手不管,但是她要与苏景年在这儿定居,虽然他手段铁血,可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丁氏与余秀兰已经死了,家里只剩下余青林、曹氏和余洪川,她再将余宝音送过去,难免曹氏会在心底记恨,再使出什么手段。而且还有一个韩氏,她是原主的母亲,对大姐留下的两个孩子很偏爱。
她想要过安稳的日子,就当是破产消灾。
交代完,顾芸娘就不再理会余宝音,转身进屋去。
余宝音紧紧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也毫无所觉。死死盯着顾芸娘的后背,恨不得凿出两个洞。
这一次,余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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