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千金,如今是礼王妃。”
“有意思。”楼夙轻笑一声,意味不明道:“贺平章挺有能耐。”
“主子,要插手吗?”净月询问道。
“为何不?”楼夙搁下毛笔,双手放在一旁的铜盆里洗净,“元晋帝已经服下丹药,本座正不知如何继续下一步。贺平章给本座制造的机会,为何不抓住?”
他打开盒子,取出文伯爷签下的契,放在案上,看了许久,方才低声道:“透露给文贵妃,永安公主一事,文伯府为主谋。”
净月心中明白过来,主子这是要动文伯府了。
适才将文娴的所作所为,归咎到文伯府,文娴是经过文伯爷的授意。
净月问,“贺平章要将他捞出来吗?”
“你看着办。”
净月琢磨着楼夙这句话,最后去牢狱捞人,并且将周青给善后。
贺平章见到净月,欣喜若狂,国师既然愿意出手相救!
净月告诉贺平章,“永安在福来客栈。”
贺平章面色微微一变,净月虽然告诉他永安的下落,却也提醒他,他所做的一切,都在国师的掌控之下!
“多谢国师相助,平章无以为报,下半辈子做牛做马效劳国师!”贺平章立即表忠心。
净月冷哼一声,骑马离开。
贺平章管不了那么多,他焦急地赶去福来客栈。按照净月的提示,直接去二楼人字间。
推开门,永安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额头上包扎着细薄棉布,身上穿戴整齐,仿佛睡过去一般。
贺平章提着的心放回肚子里,他坐在床榻边上,爱怜地握着永安的手。
永安瞬间惊醒过来,看到贺平章,她猛地缩回手,抱着胸前的被子缩在床脚,惊恐地盯着贺平章,眼睛里充满防备。
破屋里发生的一切,永安悲愤欲死,那一帧帧的画面,就像噩梦一般,深深刻进她的骨子里,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恐惧,让她抗拒着任何人。
永安看着一步步靠近的贺平章,浑身颤抖得更厉害,她尖叫着抓着枕头砸向贺平章,眼底布满绝望,“别过来!你别过来!”
贺平章爬上床,不顾永安挣扎,紧紧将她抱进怀中。永安激烈的挣扎,大喊大叫,双手无助的抓挠着贺平章,张嘴咬着贺平章的手臂。
贺平章痛得脸色扭曲,他依然紧紧抱着永安,纹丝不动,“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我没有能够好好保护你,让你受到伤害!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不要伤害你自己!”
永安咬着贺平章的手臂,那股子凶狠得劲,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嘴里血腥味蔓延,耳边传来贺平章的声音,永安眼底慢慢恢复焦距,她停止挣扎。
“你不喜欢我是对的,我太无用了,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不要害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请冰人上门提亲,请求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贺平章抱着永安的手在颤抖,仿佛抱着他的珍宝,那样的小心翼翼,害怕失去。
永安松开嘴,眼底漫上浓烈的哀伤与绝望,她的心口某一处被钝刀子割痛,眼泪不自觉滑落下来。
她昏厥前,那两个恶徒准备彻底的侵略她,她反抗的咬住恶徒的肩膀,那人提着她的脑袋撞在墙上,紧接着她不省人事,身上疼痛得厉害,只怕她的清白早已丢失了。
女子失去清白,除了以死明志外,如何嫁人?
永安脸色煞白,灵魂仿佛被抽空,只剩下一副空的躯壳靠在墙壁上,紧紧得将自己抱成一团,仿佛这样她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贺平章看着永安满面泪痕,狼狈不堪,掏出一块帕子轻柔地给她擦拭泪水。
永安转过头来,透过泪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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