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信了。
他伤到屁股,动弹不得,邓氏不和他睡一个屋,半夜里偷摸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邓氏被冤枉死了,她跪走到陈族长身边,“大伯,我没有和贺大昌通奸!是他……真的是他强迫我……”
陈族长是旁观者清,没有像贺良广被羞愤恼恨冲昏头脑。“你老实交代,来李寡妇家做什么?”
“我……我……”邓氏脸色惨白,哭得红肿的眼睛闪烁,就听陈族长道:“你不说清楚,贺里正把你们浸猪笼,我没办法帮你们。”
邓氏被浸猪笼吓住,她不敢隐瞒,老老实实的交代:“商枝害苦我家那口子吃板子,我半夜找贺大昌,给他银子找他教训教训商枝,让她吃点苦头,做人别那么嚣张。我第一次干坏事,良心不安,商枝是个小姑娘,我活大半辈子咋能和她计较?大清早赶过来阻止贺大昌,哪里知道他会起龌龊的心思……”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使坏……”邓氏涕泪横流,磕头认错。
商枝真的佩服邓氏的演技,她疑惑的问道:“教训我是有多见不得人,得挑半夜里摸上门。”然后指着邓氏的脖子,“婶,你家蚊子可真毒,叮咬那么大个包,我给你药抹一两回,保管见效。”
大家顺着商枝指的地方,看向邓氏的脖子,那哪是蚊虫叮咬的,分明是被贺大昌这大虫给咬出来的!
邓氏脸色发白,手忙脚乱的捂着脖子。
贺良广脸色漆黑的几乎要滴出墨汁,就见贺大昌跳起来,“邓桂花半夜里找我教训商枝,我可没打晕她,她为啥在我炕上?”
邓氏狠狠啐一口,“你的意思是我自己爬你的床?”
贺大昌被问住了,他突然看向商枝,是不是她陷害他们两个?
他正要揭发商枝,就听见贺良广对陈族长道:“贺大昌承认邓桂花找她教训商枝,那就是他强占邓桂花。陈大哥,按照宗法,是不是得打断贺大昌的腿,然后赶出杏花村?”
虽然贺良广心里认定邓氏不是清白的,但是他恢复理智,不能认了邓氏和贺大昌有奸情。既然两人都承认给的银子是请贺大昌教训商枝,他就避重就轻,替邓氏遮丑,认定贺大昌强占邓氏。
看着邓氏脖子上暧昧的痕迹,他就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
陈族长点头,“的确是如此。”
“你们上去把他按住。”贺良广指着两个壮汉,让他们堵住贺大昌的嘴,怕他说出真凭实据,也歪打正着的让贺大昌没有机会交代出是商枝干的好事,省了商枝接下来的计划。
壮汉冲上去堵住贺大昌的嘴,把他按在地上。
贺大昌想反抗,贺平文拿起搁在门后的棍子,狠狠打断贺大昌的双腿。
“咔擦”一声,贺大昌惨叫,额头上的青筋几乎要炸裂,壮汉松开贺大昌,他双手紧紧抓着双腿在地上打滚。
贺良广冷声道:“把他丢出杏花村!”
贺大昌拔掉嘴里的破布,面容扭曲的瞪着贺良广,眼底是刻骨的恨意。双腿被打断,赶出杏花村,贺良广是对他赶尽杀绝!
他是被冤枉的,贺良广为了给邓氏遮丑,才迫切的定罪。
贺大昌恨恨的想,贺良广毁了他,他凭什么要给贺良广遮掩他的罪行?
转头对薛慎之说道:“你想知道是谁想要害……”
“贺大昌!”贺良广大喝一声,警告贺大昌。“你总是记吃不记打。才打断双腿,你还是不长记性。念在十几年故交的情分上,我给你一句忠告。嘴里把住门,说话前三思,免得祸从口出!”
贺大昌恨意汹涌,可不得不忍气吞声。
当年贺平章从小显露出读的天赋,人人称他小神童,贺良广对他很看重,希望他能像贺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