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是说对陆舒云和云妈妈的亏欠,另一方面则是在聂峥嵘订婚宴上把水曼云和陆舒云的身世揭开的事情。
其实,站在水义龙的角度上,陆舒云完全可以理解他的做法,英雄垂暮,加倍渴望亲情和儿女环膝,他这么做或许还有一层意思,水曼云仗着水政委的地位,对陆舒云暗施手脚,虽然有他和肖生严注意着,可也难免有照顾不到的时候,万一水曼云对陆舒云不利怎么办?
还是先将她们的身世说出来,告诉水曼云,她的恨根本就是无根源的,也告诉所有的人,陆舒云是他的女儿,谁要是伤害陆舒云,就是和他水义龙过不去,虽然他提出了辞职,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离开那个职位,影响却依然在。
陆舒云靠在肖生严的肩膀上,点点头,懒洋洋的说:“你说的对,我不生气了,谁的气也不生,和谁闹矛盾,最后心里难过的还是我。”说着,忽然打了个喷嚏。
肖生严立刻紧张起来,“你看看你,到海边,穿这么少,冻感冒怎么办?”说着,从身上脱下外套,把她紧紧裹住,然后拉着她爬下峭壁,往车那边走去。
车里开了暖风,陆舒云觉得暖和了许多,靠着车座椅,昏昏欲睡,现在已经很晚了,以往这个时间,她早去睡觉了。
“别睡,等回家再睡,不然下车的时候容易感冒。”肖生严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这才微微放了心。
车子开得风驰电掣般,没过多久便到了家,家门口围着一大圈人,看来,陆舒云这么一出走,把所有人都惊动了。
陆舒云没听肖生严的话,一上车就睡了个昏天暗地,这时候,外面吵成了一锅粥,她却睡得香甜舒服。
肖生严打开车门,看到围在家门口的那一大圈人,头疼的说:“陆舒云睡着了,大家要不先进去坐会儿?”
云爸爸嗓门儿大,首先同意:“当然要坐会儿,我们还得好好谈谈呢。”
肖生严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把陆舒云横抱出来,就这么闹腾,陆舒云这个懒蛋居然硬是没醒来,依旧睡得昏天暗地的。
欧阳宇先走上台阶给开了家门,肖生严先进去把陆舒云放进卧室,给她脱了鞋袜,脱了衣服,换内衣时,看到她穿着的软软的粉红色的棉布胸罩时,愣了愣,这种胸罩似乎不是为了好看,什么时候她喜欢了这种风格的?难道是为了舒服?
顺便,肖生严用手捏了捏那对他喜欢不已的浑圆,好像有几天没摸了,大了些?
他恋恋不舍的把视线收回来,给她轻轻的换上睡衣,然后关了卧室门出来,客厅中,那一大帮子人在小声议论,可能是怕把陆舒云吵醒。
云爸爸瞪着水义龙怒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刚刚听说,你在峥嵘的订婚宴上把陆舒云的身世挑明了?”
水义龙气势一点儿不差的问:“我倒要问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陆舒云是我的女儿,居然这么多年来都一直瞒着她,也瞒着我,要不是我偶然发现,你还要瞒我多久?”
云爸爸冷哼一声:“你都已经结婚了,还惦记晓云干什么?当年我见到晓云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她有多伤心,要不是肚子里怀着孩子,可能就自杀了。”
“那时候我家里穷,没有自己的住宅,我把她安置在自己放货的小仓库里,一边卖货,一边要注意她的情绪,防止她想不开自杀,就那样过了两个月,她的肚子就藏不住了,一个女孩子,未婚女孩子,没有生活来源,想要生下一个孩子,还要辛苦把他拉扯大那要多不容易?”
“我提议让她回去找你,可她说不能破坏你的家庭,那个傻女人,自己都成那样了,还为你着想。”云爸爸摇摇头叹气。
水义龙听到这里,脸上大变,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我以为她是恨我的,原来,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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