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呢,就飞到吴从信的前方,跟着拦截。那个时候我想的是,也许拦截吴从信是不对的,不过,有戒律堂的王师叔在,就算不对,也不会错到哪里去。
“后来嘛,王师叔把吴从信擒下了。华以晴驾了个飞行法器过来,扑到汪彭越怀里。就是这样了。”
——
孟华荣问完,然后被带了下去。下一个带上来的,是吴从信。
首先,照例是姓名、年龄、性别等问题。然后吕林兰问:“你们紫岳峰,在门内主要负责什么?”
“我们主要负责制符。”
“你现在能制几品符箓?”
“四级。”
符箓等级与修为的对应关系,跟妖兽等级类似,两级对应一大阶。吕林兰当前只会制作二级符箓。
“下面,请你说说今天的情况。”
“从哪儿开始说?”
“从你到堰塘弯开始。”
“好。到堰塘弯,是因为汪彭越约我出任务。他说,还请了曲灵峰和幻海琴社的师兄……”
吴从信刚说到这儿,旁边六名金丹之中,有一人插言:“我打断一下。幻海琴社,都是师姐师妹,并没有师兄。所以,只要队伍里面邀请了幻海琴社的人,再请其他人,就很容易了。”
“谢谢!”吕林兰点头致谢,然后说,“也就是说,因为汪彭越声称,请了幻海琴社的师姐,所以,你比起原有基础上的愿意,就更加愿意了。好,你继续说。”
因为幻海琴社的解释,吴从信感觉自己并不是完全清白的,因而就有点狼狈:“碰头的地点,就在汪彭越的双修伴侣华以晴那儿。我到了,其他人还没到。华以晴也只是打了个招呼,没跟我说话。”
“结果,等了很久。差不多快一个时辰吧。从华以晴那儿突然传来了传音符的声音。说是晴儿别慌,我马上来救你,绝不放过调戏你的淫贼。我一听就慌了。淫贼?说的是我吗?我必须远离华以晴才行。于是我就驾了飞剑飞走。
“事情就是这样。”
吕林兰沉默了一会儿,问:“你现在仍然感觉冤枉吗?”
吴从信停顿了一下,说:“我感觉有点冤,但没有那么严重了。”
“是因为你自己本来就存心不良吗?”吕林兰问。
“呃……是!”吴从信说,“本来我不可能那么轻易就答应汪彭越的,就因为听到有幻海琴社的师姐,我就同意了。另外,在堰塘弯,我虽然没有做什么,但我完全可以换个人多的地方等待。结果,就因为华以晴在旁边,我就没挪地方。现在想来,就像老人们常说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就是那颗坏蛋。如果这次戒律堂判我调戏华以晴成立、处罚我的话,我会认罪的。”
吕林兰说:“你勿需如此自责。知好色则慕少艾,乃人之常情。重要的是,发乎情,止乎礼;不做任何违反公德良心的事,也就是了。”
——
接下来,就是受害人华以晴了。
与前面两名证人和被告不同。前面三人的态度,恭敬中含有敬畏。
而受害人华以晴,则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轻松自如。从呼吸到迈步,都非常自然。没有一点儿紧张,自然得仿佛契合了天道。
而且,华以晴的眼神相当平和。那样的眼神表示,她自己不会欺凌任何人,同时也不接受任何别人的欺凌。短短几步走过来,就有一种“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的淡然。
在前面那些简单问题问完之后,吕林兰说:“先前,原告汪彭越说,被告吴从信调戏于你,有曲灵峰孟华荣师兄、戒律堂王向宇师叔当场目击。刚才,我分别询问了孟华荣和王向宇。结果,他们只看见吴从信逃跑,并没看见吴从信调戏。吴从信到底有没有调戏于你,并没有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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