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一一却非要坐他们的车,还说什么好久不见赵水光想要和她唠个五十块钱儿的。但实际赵水光却发现某人今天有些心不在焉,明明就是她提出要聊的,但她跟她说时,她却时常走神。
虽然苗一一以打呵欠来掩饰,说着自己晚上没睡好。但是在来后去换马术服装时,一向大喇喇的苗一一竟背对着她换衣服!甚至换衣服时动作透着明显的慌乱!这让赵水光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不由分说的板过苗一一,她竟看到她脖子靠近锁骨处有一枚颜色鲜艳的吻痕!
尽管苗一一急的满脸通红,都快要结巴起来的直说这痕迹是她今天用卷发棒做造型时不小心烫的!
啧啧,烫的?颜色这么深,那得烫得深入到皮下组织了吧?看起来情况很严重啊,必须严肃对待!要不她去问问莫医生有没有随身携带木瓜膏,帮她治疗治疗?
女人最不缺乏的就是联想力。
从眼神呆滞,走神飘忽、昨晚没睡好、吻痕……今天两人间尴尬又别扭,看似像平常那般互相不理睬的磁场……
所以,谁能告诉她,在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这天干气燥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干柴碰上烈火的事?
……
苗小二因为临时想要去洗手间,便让莫祎晨把他放了下来,还处于兴奋状态下的小人立刻哒哒的跑开。
这才是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童真和快乐,只有被宠爱呵护着的,才有资格有恃无恐。而不是过于懂事谨慎的像个小大人一样,希望随时都能保护苗一一和自己,让人看的有些心疼。
考虑马也骑的差不多了,莫祎晨打算把马给还回马厩。
正当落在后面的他考虑,面对前面笑的整个马场的地皮都能感受到震音的人,他是该酷着张脸的策马超过他们,还是该就这样阴着一张脸的跟在后面?
只听前面的赫连突然低喝声,“一一小心!”
抬头间就看到苗一一顿时脚一滑,‘啊’的医一声低呼!整个人踩空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而情急之下只抓着她一条腿的赫连如果不能及时的稳住她身子,栽倒后的苗一一将头朝下的随时都有可能被马拖行的危险!
这情形就连赵水光看到都瞬间面色僵硬的捏了把汗!只不过她离着太远,根本就远水解不了近火的没法赶去救苗一一!
就在这时,只见后面的莫祎晨眸色一凌!前身微俯拍马上前,在和正努力勒住缰绳的赫连枢到达相邻的距离时,两腿夹紧马肚的在苗一一快要从马上翻下来时,牢牢抱住她腰身,下一刻顺势一带,便把她整个人带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事发突然,马背上的还沉浸在刚才的危险中尚未回过神来的女人整个人吓的脸都发白,莫祎晨勒着缰绳的手臂青筋暗耸,黑着一张俊脸对赫连怒目而视!“这就是你所谓的万无一失!”
那劈头盖脸,毫不留情的冷喝简直隔着百米外都听得到,像是刚才所有的不爽阴郁都借着这时机发泄出来。
倒霉的赫连无辜的耸耸肩,面色除了抱歉看上去似乎并没因为刚才自己的‘失手’而受到什么惊吓。正是两人这截然不同的反应反而印证了一句话:谁家的谁着急。
倒是怀里的苗一一给吓坏了,直不停的拍着胸口的念叨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莫祎晨臭着张脸的冷声道,“刚才不是还挺春风得意的么?就没想过会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你就这么信任一个不知功底的,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中,吓到也活该!”
苗一一抚着胸口的手蓦地一顿!回头手肘就‘恩将仇报’的给了莫祎晨前胸一记暗拐!
“谁是马呢!你才马呢!你全家都是马!吓死我活该你还救我干嘛!谁要你救了!”
从来都不会说半句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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