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道。电话那头,夏母正在牛仔布厂工作,到角落捂着电话接听,就听女儿这么一句,不禁有些生气。
“我和弟弟赚钱供你读,一个月总共才赚四千,除了给你交学费还要生活费,哪里还有余钱?一个月两千的生活费还少,我和你弟两人一个月才花四千!”
夏惜被噎了一下,但仍不甘心,“我怎么能和你和弟弟比?我在外面上学,同学家哪个不比我有钱,有些应酬和花销是必要的,我总不能比大家都穷酸,让人看不起吧?”
“穷不穷酸的咱家也就这点能力,能供你上个大学不错了,你看老家多少连大学都上不了,和你弟一样打工的?做人要知道感恩,你总和别的有钱人家比什么?”
夏惜被顶得无话可回,气呼呼挂断电话。
开车的是个中年大叔,听夏惜说话也能猜出个大概,好心劝道。
“小姑娘,这社会就是这样,贫富差距大,谁也改变不了,你母亲已经给了你能力范围最大的帮助,对她来说已经不容易了,现在赚钱难,你也要学会体谅。”
“体谅?”夏惜本就生气,一听就更火了,“我还得怎么体谅,别人家里都比我家里过的好,寝室那几个家庭条件不是很好的也都比我有钱,我就因为摊上个穷家,就要处处不如他们,我还得怎么体谅?!”
“出身是谁都改变不了的,我们只能接受,就像有些人生下来残疾,失明,有缺陷,但也都在努力的生活,你健康漂亮又聪明,就是老天赐予的优势,只要努力,生活总会慢慢改变的,何必自暴自弃呢?”
司机师傅是信佛的人,心静十分平和,被夏惜高声吼了也不生气,还在耐心劝解。
“每次看到盲人执着盲杖在盲道上行走,我就觉得特别佩服,也很惜服,生活中总有不如意,我们要学会自我开解,至少我们听得到看得到,身上完好没缺陷,总是幸福的。”
夏惜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懒得再和司机废话。
司机看出她不耐烦,摇头笑笑,专心开车。
夏惜心烦意乱烦着手机通讯录,滑动的手指最后停留在校园贷款的电话上。
下个月他们学校和涂苜的学校有个联合运动会,之后会有两个学生会一同办的酒会,到时男生会穿西装,女生则会穿礼服,这种争斗艳的场合,别的女生肯定都会穿的很好。
她本来想借这次酒会大放光彩,让涂苜注意到,若是只有她寒酸出场,恐怕涂苜再也不会喜欢她了。
现在,母亲拿不出钱来,酒会又快到了……
夏惜狠了狠心,将校园贷的电话拨了过去。
……
自作主张将狗借了出去,夏惜回去和学姐一说,就惹了学姐不满。
“你说喜欢跳跳我才借给你一天的,你怎么能把狗给别人养?就算是几天也不行,你快把狗还我!”
高一年级的学姐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有什么说什么,不会委婉的卖人面子。
夏惜软磨硬泡好话说尽,才得到了三天的期限。
三天过后,学姐就又来要狗。
夏惜好说歹说没用,终是撑不住了,答应把狗还回去。
但她不好去找涂苜要狗,思想来去灵机一动,趁着下午没课,坐上公交车,带上那天顺到手的朵朵睡衣,到一品居去找朵朵。
怕长辈们知道,她给朵朵打了个电话,声明自己是来要回狗的。
朵朵知道她是跳跳主人,虽然不想和夏惜见面,还是抱着狗去了公园。
“这是我给跳跳买的零食和玩具,它很喜欢,你一起带回去给它玩吧。”朵朵除了抱狗还拎了一只袋子,里面装着跳跳喜欢的磨牙棒和玩具。
夏惜一并接过来,扫了袋子里的东西一眼,拿来讨学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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