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讲理的家伙,哪里值得同情了?我同情的人多了去了,但能让我做到这一步的人只有你!说什么纵容,如果我不爱你,我会纵容你吗?我怎么没去纵容许初河呢?我当初怎么没纵容李健呢?同情同情同情!我同情你妹!”
“你只看到我碰了许初河的手一下就这样,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害我担心害我难受,你怎么不说?”
她抓起白莫寒的手晃了晃,“这爪子碰过付温晴几次了?碰过宁琳几次了?碰过林婉白几次了?数都数不清了吧?觉得我不吃醋是不爱你?白莫寒,要是我事事都跟你计较,件件都够你喝一壶的!”
说完,她低头咬住他脖颈,丝毫没有留情的力道让牙齿深陷进去。
白莫寒一声闷哼,硬生生受了,同时心里泛起一种异的满足。
他抓着涂轻语的手往下,声音带点软软的you惑,“姐,你疼疼我……”
涂轻语撑起身,低眸间,撞进一片璀璨星河。
白莫寒眸子异常发亮,如暗夜之星,他的唇贴过来,嗓音沙哑,“每次都是我主动,都是我强迫你,我都不知道我们在一起时,是不是只有我在动情……”
“我像不像总是任性讨要糖果的孩子,而你,是妥协给我糖吃的好心人?”
白莫寒最后一句话,是紧紧盯住涂轻语问出来的,虹膜漆黑,光彩潋滟,像个媚惑人心的妖精。
涂轻语窒了窒,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咬牙切齿,“要糖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我只给你?”
“姐,你爱我吗?”白莫寒端着她的下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涂轻语毫不闪躲回视的他的目光。
很多事,以前的时候她并不觉得什么,可在长时间的思念和回味之后,这些东西沉淀下来,没有淡化,反而深刻,历历在目,不可磨灭。
“你对我来说,是最特别的。”她的唇贴上白莫寒的唇,一字一字轻喃,“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虽然没有听到那三个字,但这样的回答,已经足够。
白莫寒全身涌起一股异的颤栗,圈着涂轻语的手臂紧了紧,让两具湿缠的身躯贴合的更紧密。
“那你主动点,证明给我看……”他声音饱含晴欲的沙哑。
见他又将话题绕到这种事上面,涂轻语怪生气的,撑着手下紧实的胸肌坐直身体。
“主动是吧,今天我不光要坐上去自己动,还要动出水平动出风采!这回你想喊停都不行!”
话落低头咬住白莫寒的唇,发狠道,“你等着精尽人亡吧!”
……
夜色如墨,黑色卡宴缓缓行驶在路上。
林一诺盯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回想与涂轻语见面时说的话。
当初她冲动之下,持刀到瑞山地产准备找白瑞山报仇,还未进电梯就被白莫寒发现。
其实她也明白,白瑞山那种人,身边的秘保镖一堆,又怎么会让她得逞?
可她没有别的办法了,仇恨太深,纵然知道无法成功,仍不甘心坐以待毙。
所以她去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在被白莫寒发现的时候,她甚至没打算活着回来。
可那人将她带上了车,告诉她:我可以帮你报仇,只要你杀了古砌,我就有办法对付白瑞山。
林一诺回想那人说话时郑重的表情。
她当时真的信了。
她听从那人的决定,按照她说的方法接近古砌,不惜用色相勾引,终于在古砌身边占得一席床位。
然而,随着相处,她发现古砌并非白莫寒所说那种人。
他很温柔。
十天前,她第一次杀古砌没有成功,只伤了那人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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