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会偏了偏,只不过是扫了一下。
“楚家主未免太小肚鸡肠了。”
楚云暖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我以为司徒公子敢来南堂,应该是打听清楚我楚云暖是什么人的,我这人最是记仇不过了。司徒恪,你猜猜,今夜刺杀我的刺客我是如何处置的?”
司徒恪不语,然而楚云暖也没想要他回到,微笑着说道,“我割了他们的手腕脚踝,把他们扔在荒山野岭,你说他们身上血腥味那么重,会不会引来什么豺狼虎豹,啃的骨头都不剩。”
望着言笑晏晏的楚云暖,司徒恪脊背都凉了,他这才知道不是司徒衍蠢,轻而易举的就被人算计丢去天京城,而是这个楚云暖太过恶毒高明。司徒恪紧紧盯着楚云暖,“你想做什么?”
“和司徒公子合作。”
合作两个字从楚云暖嘴巴里说出来,竟然让司徒恪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当然他也是笑了起来,“依你的能耐,恐怕不需要我跟你合作。”
“北堂局势错综复杂,又极其排外,每年大齐嫁入定边王府的女子都没有人能够平平安安的剩下孩子,这足够证明——”楚云暖似笑非笑的看了司徒恪一眼,眼底有深沉的哀痛,“你们司徒家想自立门户。定边王爷八年前藏在密室的龙袍,穿了那么多次应该都旧了。”
北堂十八年,她见过各种嫁入北堂以后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人,她们有的是为了家族自愿来到北堂,有的是被逼迫,可他们嫁入北堂以后只希望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夫君,可爱的孩子。然而这一切对他们而言都是奢望,夫君不信任,认为她们是大齐的细作,后院不平,丈夫坐视不理,她们的孩子一个又一个的死去。她们想向大齐哭诉,然而那个时候,大齐又怀疑她们投靠北堂,她们曾经为了两方和平做出贡献,然而没有人直视她们的牺牲。北堂不敢反抗,只得把怒火撒到女人头上,觉不允许北堂男儿有大齐血脉的孩子,或许如此,天下大定以后,她雅儿才必须要死。
司徒恪神色一肃,楚云暖知道当年受封世子之事,他已经感到意外,如今说出北堂的秘密更是让他万分惊讶,定边王府准备自立门户之事是从八年前开始的,那时候他都不甚清楚,楚云暖竟然知道父王藏了龙袍!
楚云暖的声音清清凉凉的,“其实你心里清楚,北堂称帝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世子不是你,未来的太子更不可能是你。可你还是要南征北战,替北堂卖命,哦不,是替张王妃母子卖命。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大哥痴傻是张王妃一手造成的,不信你可以回去查,张王妃身边有一个姓巫的婆子,那个人是南楚人,擅蛊。”
在楚云暖一开口的时候司徒恪就已经动摇了,他自幼不受宠爱,更不在父王身边长大,自然是比不上司徒衍,更不要说楚云暖还提起了他的大哥。
“你说的都是真的?”
说了这么半天话,楚云暖都口渴了,她倒了杯茶慢慢喝着,“是与不是,你可以慢慢查证,我不着急。”
“你想怎么合作?”
楚云暖声音清脆悦耳,如珠落玉盘,“我要你做我的眼睛和刀子。”
司徒恪笑出了声音,“楚云暖你这是要我效忠你?你凭什么!”
楚云暖面上露出一丝凛冽和傲慢,“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是不可能让北堂称帝的,一旦北堂建立国号,我立刻资助南楚、大齐皇室灭了北堂,让你司徒家的人一个不留,包括你那痴傻的哥哥!”
这么一刻,司徒恪被楚云暖的气势压迫住,瞠目结舌的看着她。
为什么他觉得她身上有一种让人恐惧却又忍不住膜拜的气势。司徒恪按捺住心头蠢蠢欲动的寒冷,悠悠开口,字字暗沉,“楚云暖你是不是觉得北堂很好欺负,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你不过是动了一个司徒衍而已,那个蠢货,可无法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