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和另外三个人每天开车跟在柳凌前后。
陈震北:“好。还有,老何说,云健应该比咱们想的还要好一点,他虽然和那些人住在一起,但他单独住一个房间,他的房间和那些人不一样,那些人的房间一看就像淫.乱窝点,尤其是崔云志的,房间脏乱不堪,墙壁上都是用过的避孕……呃……咳……乱七八糟的东西,云健的房间很简单很干净,除了几件简单的生活用品,就一把吉他和一些有关舞蹈和吉他伴奏的录像带和,他和那些人还是不一样。”
柳凌脸上不知不觉就带着微笑:“知道了,我会告诉小侠。”也许云健更堕落一点柳侠也会原谅,但他肯定更愿意自己的朋友一直都是好的。
陈震北:“我估计幺儿和毛建勇他们会想帮云健找个正经事做,如果有他们解决不了的,你告诉我。”
“……”柳凌靠在写字台上,垂下了眼帘,“好。”
陈震北:“小凌,你,别担心,幺儿不会有事的,就是崔云志真是个什么人物,他也动不了幺儿。”
“我知道,我,是不想让你操这些心。”
“……,我没事,我一直想为幺儿做点什么,可他那么能干,我一直都没机会。”
“你已经帮他很多了。”柳凌抬起头,深深呼吸一口,“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思危呢?”
“在,爸爸那边。”
“我知道你今天送他过去是因为小侠的事,我是说平时,你要尽量亲自带思危,父子亲情也需要培养维护,你们能朝夕相处的就这几年,他像现在这样全身心依赖你也只有这几年,错过了就永远没有了,知道吗?”
“我知道,……,小凌。”
“嗯,你说。”
“……,没有什么,早点睡,我这边好几个人,不会有事的。”
“嗯,你也睡吧。”
收起电话,柳凌看着窗外发愣。
陈仲年喜欢思危,如果思危过几天不过去,他原来是让陈震东打或老田电话要人,现在干脆直接派人过来接,柳凌已经碰见过很多次穿军装的战士把简姐和思危一起接走。
他理解陈震北的意思,可是,他不想让思危成为一个工具。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点矫情,因为陈仲年是思危的爷爷,如果不是陈震北情况特殊,这其实是家庭和乐融融的表现,并且从事实上来讲,大人的初衷如何,结果对思危是一样的,都是爸爸和爷爷家人因为喜欢他爱他所以想和他在一起。
柳凌去过陈家,和陈仲年、陈震东都有过接触,对他们有一定的了解,他不认为陈仲年和陈震东是冷酷无情的人,至少对家人不是,从当年陈震北的态度也能看出这一点。
陈震北说起父亲就是一个抱怨,嫌他刻板,嫌他冷酷,嫌他管太多,见到自己除了挑毛病就是训斥,从来就没给过他好脸,但过一段不回家陈震北就着急,非得找借口回家一趟,然后被训得跟落水狗似的回来他才踏实,如果不是能感受到那些挑剔和训斥背后的关心,没有人会这么做。
柳凌还因此不止一次笑话陈震北口是心非不成熟。
所以,哪怕柳凌被陈仲年针对,吃了很多苦头,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陈仲年接思危过去,不是因为真的想孙子了,想和他一起享受天伦之乐,而是为了隔离思危和陈震北,离间他们的父子情。
可道理容易懂,心理上的改变却很难。
柳凌总是觉得,因为自己的原因,思危成了工具,他享受到的亲情都是不纯粹的,都是附加了明确的目的的,这让他十分内疚。
他还一直担心陈震北太忙,和思危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幼年时期和父亲特别亲密和谐的男孩子,到了了少年期尚且容易父子对抗,如果陈震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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