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高风轻,雾气朦胧,一层层流云穿插在墨穹中。
战斗是从寅时末卯时初开始动,一直打到了下午,人疲马乏,各路义军士卒回到各自驿馆吃过饱饭,安营扎寨休息,恢复体力。
咸阳城灯火依旧,百姓听到沛军击退了城外楚军,又约束各路义军不得动百姓和贵族分毫,格外高兴,生意照常做,甚至达到最近困城以来最火的时候,因为各项赋税都免了,那些恶官和污吏平日横行霸道,现在都被义军关押起来听候裁决和百姓举报,好官放、恶官斩,大快人心
夜间街道车水马龙,像清溪流泉棋访等场所更是热闹非凡。
窗外,残叶带着轮回的宿命,悄然飘落,融入灰褐的尘土中,碾作成泥。
刘禹辰平静地躺在床上,淳于婉儿和雪梦依在左,李月瑶在右,芳香盈鼻,三女都脱了外褂,只穿着单薄的内衣,白皙的肌肤,迷人的身条,看得他一时心神俱醉,原本身心疲惫的他此刻竟然浑身有一股暖流淌过,心境悠然,只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里。
这时三女隔着刘禹辰,相互正闲聊着,围绕着音律和诗经,探讨着诗雅颂和古代文人骚客的事迹,特别是在文采方面出众的贤士俊杰,音律大师等,两女的声音像天籁般传入他耳里。
刘禹辰懒洋洋地伸动着胳膊和腿脚,有意无意地触碰到某位夫人的纤纤粉臂和小腿,感到肌肤滑嫩,忍不住张开五指,轻轻抚着某女身体,也不去聆听她们究竟说些什么,只觉的此刻心境悠悠,所有沙场血腥和勾心斗角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安心地依偎在三女之间,享受着天下男人做梦也不敢奢求的幸福。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月光斜射,透过朱棱窗洒在屋内,显得柔和静谧。
三女相言甚欢,不时投给刘禹辰一个透着爱意的眼神或是春意盎然的微笑,让他感到不至于被冷落,婉儿见禹辰神色悠然,颇有几分修真脱俗的韵味,取笑道“咱们别光顾说,却把身旁这个诗词文豪给忘记了。”
月瑶、依依楞住,眸光灼热地盯着刘禹辰仔细地大量,那股爱意和热情似乎要把对方溶化一般,掩嘴笑道“夫君每每用词的确新颖独到,令人迷醉,如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么妙绝的诗句亏夫君想得出”
“汗”刘禹辰这次就是汗颜无地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诗歌散文自己只是爱好,但绝对创作不出流传千古的名句啊,都是挪用唐宋古人的文章词藻。
婉儿想起在黄石谷内刘禹辰做的诗,也是那么令人着迷,玉手反握住他的手,喘着笑道“夫君,这个美妙时刻,两位娇妻相伴月下床前,你不打算做出几句诗来,让婉儿和依依品味陶醉吗”
烛光飘摇,淡淡的光晕下,她的笑,粲然如花。
一瞬间,天地万物仿佛褪尽了颜色,朦胧中只有她绝美的笑颜是这般清晰,冉冉地点亮了身旁灰暗的世界,刘禹辰看着有些心醉了。
依依在旁附和笑道“是啊是啊,夫君好偏心,还没有在依依面前做过诗呢。”追书看
刘禹辰大呼冤枉道“依依,上次在新安城外,面对章邯二十万秦军,我不是奏唱了一滚滚长江东逝水吗,当时你和月瑶就在我身边啊”
依依梨涡浅显,以迷倒众生的笑容对着禹辰甜蜜一笑,螓靠入他的胸怀,说道“我不管,那次你是唱给章邯和秦军听得,呵呵,又不是专门做给依依的。”
淳于婉儿事后也听说了刘禹辰当时摆下空城计,吓退了二十万章邯秦军不敢攻城,全军撤退该路绕走西南武关,正好在峣关外歼灭了项梁的大军,使义军局势大变,而刘禹辰所吟的那诗词曲也被广为流传。
原本只是玩笑话的婉儿,变得认真起来,神色向往,素手握住刘禹辰的手,含情脉脉地说“夫君,快点嘛,只要你此刻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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