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车的声音在四方城的上空响起。
不少车辆停下来上前察看救援,试图在救护车到来之前争取些时间。
小孩子的稚嫩的哭声在这样的场景下让人倍感心酸,小家伙受到了太重的惊吓。
上方的鲜血滴落在宋巷生的面颊上,混合着她的泪一同滑下:江君骁,江君骁。
江君骁,你还好吗?
江君骁,你还好不好吗?
心中在担忧的呐喊,可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宋巷生哭着想要看看他的情况,却被他的肩膀死死的禁锢在原地,他没有任何的意识。
救人。
救人啊。
求求你们救救他!!
生命慎之又慎,她承受不起,这样的沉重。
江君骁,你醒醒啊。
你醒来啊!!
当救护车赶到,车门被破开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副驾驶上的那个男人,身体呈现一种扭曲的姿态,将驾驶座上的女人护在身下。
小宝一直在哭,医护人员怎么安慰都没有用。
医院里一番检查后,小宝的伤势最轻,因为他坐在后座,而宝宝椅和他身上过着的大衣,都起到了一定的保护作用。
宋巷生有些脑震荡,身上多处擦伤,右脚错位扭伤。
最严重的是江君骁,已经在手术室里接受了两个小时的手术,而原本……他该是坐在后座上的。
原本,躺在手术室里生死不明的,该是,宋巷生。
“妈妈,干爹。”
“妈妈,干爹。”
被护士牵着手找到手术室门前的小宝,在见到宋巷生的那一刻,哭成了个小泪人。
听到孩子的哭声,宋巷生这才回过神来,将他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接到江君骁出事的消息的江家二老,也匆匆的赶了过来,江君骁是他们人到中年才盼来的儿子,自小就疼的不行,这也就养成了他纨绔的做派。
可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江君骁行事看似不羁放浪,实则心中自有尺度。
“宋小姐,我儿子怎么样了?”江父扶着随时都可能瘫软到底的江母,问向宋巷生。
宋巷生却只能摇头:她也不知道。
手术室的灯关闭,已经是四个小时后的事情,江君骁的情况并不乐观。
医生摘下口罩,“……手术进行的还算是顺利,但是病人伤的很重,具体还要等醒来后再做进一步的治疗……”
江母连忙拽住医生的手臂:“我儿子,我儿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医生:“麻药在一个多小时后会失效,至于醒来的时间……这个具体,还是要看个人的情况。”
江君骁被推去了重症监护室,身上缠着数不清的纱布。
江母看到儿子这样,哭的眼泪就没有停止过。
小家伙安静的趴在宋巷生的肩上,低声喊着“干爹”。
江母和小宝在病房内守着,宋巷生被江父单独叫了出去。
江父:“宋小姐……或许,我该称呼南太太才对,我这个儿子不成器,从小就是个混不吝的性子,让你见笑了。”
江父可以说得上是儒商,而儒商从来都是,先礼后兵。
宋巷生心知肚明,等待着他的后话。
江父:“根据警方的调查结果,出事的车辆被人动了手脚,而这辆车……是你的,我那个不孝子只是凑巧在上面。”
宋巷生点头。
江父:“君骁是我们老来得子,你也看得出我们年龄都大了,人老了就是图个子孙平安……”他顿了下,“……而不是去成为任何人的人肉垫背,生命垂危的躺在手术室里,南太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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