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手里拿到另三笔总计逾三亿人民币的回购款。
而东盛地产账户里的现金已经不足三亿,却要在接下来一个半月之内,总计要偿还二十亿到期债务;这还没有将向建筑承包商以及材料供应商的应付款项计算在内。
这还仅仅是东盛地产所涉及到的直接债务。
虽然说陈蓉在东盛地产也持有4%,但她个人名下短期内没有应还债务,却不用担心——即便东盛地产的资金链断裂,最终不得不破产清算,陈蓉也不可能一无所得。
最关键还是丁家在东盛地产之外,还额外承担巨额债务,此时正面临跟陆家一样的危机。
上市公司东盛集团的股权要分散一些,丁家,包括沈济的父母在内,总计持有东盛集团45%的股份——目前东盛集团最高时总市值超过三百亿,但此时受大盘以及丁家所面临的债务危机双重拖累,已经跌到八十亿附近。
丁家所持股权对应的市值是三十六亿,丁家在过去几年时间里,将这些股权都拿出去抵押,拆借巨资支撑东盛地产的快速发展——这部分债务几经变化,目前还留有二十亿规模。
实际上,东盛的股价倘若再继续下挫,丁家抵押出去的股票,也将面临被拆借机构强行平仓的风险。
沈济也不指望曹沫、钱文瀚一定要向东盛及丁家伸出援手,但他坐下来还是先将东盛及丁家此时所面监的窘迫情况说了出来,有些愁眉苦脸的问曹沫:“泰华的操作,现在到哪一步了?”
葛军代表的是东江证券,不可能拿东江证券管理的信托基金,随意介入个人恩怨当中,而钱文瀚之前也表示无意跟钱过不去掺和到这种事里去,之前也不会随便打听曹沫对泰华的吸筹操作进行到哪一步了。
当然,既然在餐桌上碰到头,他们对这事还是很感兴趣的。
“我也有一直有关注泰华的情况,盘面给人的感觉,很对不劲啊!”葛军说道。
“这里面可有意思了,但你们又不参与进来,我跟你们说太多,也不合适啊!”曹沫张嘴咬开汤包的薄皮,吮着浓鲜的汤汁,还不忘跟钱文瀚、葛军他们卖关子。
“你这小子现在卖关子,记得这顿早餐你买
单,别想着蹭我们的。”钱文潮拔出根烟,朝曹沫砸扔过去。
“九月初我们决定对泰华进行吸筹时,就发现华茂早就在泰华上建仓了,而泰华于七月下旬的那次跳水,就是华茂手笔——我这次仓促赶去卡奈姆,主要也是确认这点,并说服早就秘密跟华茂达成协议的大西洋银行,转头跟我合作,”曹沫说道,“而在三周前,陆家买通新易华的一名基金经理,通过新易华旗下的一支公募基金买入泰华的股价,这也是泰华股价这段时间大幅上扬的原因——而这名基金经理之所以能跟陆家搭上线,我高度怀疑也是华茂的安排。照一支公募基金对单支股票所持的上限测量,泰华托盘支撑股价的资金到这两天就要耗尽,接下来就是爆雷表演。我急着赶回国,主要也是不想错过这场表演!”
“什么,大西洋银行早就跟华茂达成协议,要对泰华下手?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怎么说服大西洋银行撕毁协议,转头跟你合作的?陆家买通基金公司的事,这个不难理解,但泰华季报都还没有出炉,没有具体的公开资料,你又是从哪里知道这点的?你不会在陆建超、陆建成兄弟两人身边藏了商业间谍吧?”钱文瀚惊讶的问道。
“想知道啊?”曹沫拿纸巾擦了擦油嘴,说道,“要不我们就攒个局去接泰华的盘子,天悦出十亿,新鸿跟东江证券两家凑十亿,我就将所有的商业秘密透漏给你们知道……”
“你要是说清楚,我们却不妨考虑考虑,要不然,我好奇心没有你想象的重。”钱文瀚慢悠悠的说道。
“这么大规模的投资,我在东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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