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轮拖拉机得开起,两个轮的摩托车得开起,这都还不算什么,但是剩下的这一大帮侄崽们,年纪也和你差不多,个个都还晚上一个枕头睡着半边床,你却带回了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婶子回来了,惹这帮侄崽眼红啊”。
“婶,还有没有合适我这种的,帮我介绍一个,如果还有多的,介绍十个八个我们曾村的年轻人都分得下”
因为廿四哥在少爷那家中是最小的,结婚又比较晚,所以烂铁虽然和一帮亲侄崽差不多年纪,这些人都要叫他做“叔”当然叫曾仕湖曾仕强也如此。见这个“烂铁”叔带回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女朋友回来后,他其中一个嘴巴比较滑的侄崽忍不住和烂铁打诨道。
“你才多大,22岁都还没够,急什么结婚证都还办不下”
“你肯定不急了,你今晚都可以洞房花烛了,急个屁啊,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你看村上多少35岁以下20岁以上还没娶老婆的至少20个以上,开你那个拖拉机拉一车姑娘进来都不够,卖货要趁货新,讨老婆要趁年轻,等到30岁以上才急,那就等着吃国家的五保了。婶,记得哦,有表姐表妹介绍给我一个”。而烂铁旁边那姑娘见这帮人说话这么粗鲁直接,早就羞得头都低下不怎么敢抬起来了
“来,喝,今晚大家喝尽兴。”烂铁岔开了话题,热情的招呼着大家。
“叔,都是自己兄弟侄子,今晚你不用陪我们喝的,你情况特殊点,允许你偷懒”接着又用当地的土话对大家说一句“人家今晚还要进洞房做新郎呢,大家醒目点哈,别把叔搞醉了干不成大事”
“仕刚哥,伯娘,还有各位都慢慢吃哈,我吃饱先回去了,你们喝开心。”曾仕湖因为不喝酒,没多久就吃饱了。而曾仕强也不习惯喝米二,所以也没喝酒,也吃饱了,再加上跟他们这帮也没什么共同话题没什么好聊的,所以曾仕湖和曾仕强跟大家打声招呼就自己先回家了。
“这个解方程题,题目已经看清楚一半了,但是还有另外一半还没看清楚。阿强,明天我们去莫有德家,把另外一半题目也看清楚。”曾仕湖在从烂铁回家的路上,边走边和曾仕强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呀,哥你说什么,什么方程什么题目”曾仕强不解的问道
自从那次曾仕雄从阳朔跑回家和曾仕湖他们聊天说可能砍树不得钱之后,曾仕湖的心理起了很大的变化。也是从那天起,他才彻底的面对现实,不再把自己当一个辍学在家的学生,而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已经走上社会的青年。他开始思考和关注社会问题,并且也把这些问题看成一个个高难度的“解方程”题。
虽然在读书时的平时学习和历次考试之中,他表现出了杰出的天赋。但是,面对比解方程更复杂百倍的社会现实问题时,他还能像以前一样,一眼看出答案吗
“反正你明天跟老爸说去一下莫有德家问清楚情况就行了,我也没办法和你多解释。”曾仕湖对弟弟说道。
可能是觉得一天只得36元工钱实在是少了点,也可能是过年自己就还剩100块不够走亲戚给红包。曾仕强向“半仙”兄提出要去莫有德家问一下,为啥钱会这么少的时候,“半仙”兄也马上同意了,万一俩儿子能给自己再要个千儿八百的,那自己吹牛起来不是更有资本了么不是能彻底打破“半仙”兄只会喝酒不会赚钱的“谣言”么
“难分真与假,人面多险诈。
几许有共享荣华,檐畔水滴不分差。无知井里蛙,徒望添声价。空得意目光如麻,谁料金屋变败瓦。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曾仕湖和曾仕强共骑一部单车,曾仕湖在单车后座上用耳机听着许冠杰的浪子心声,跟随音乐小声的唱着。他们俩骑着单车往莫有德家里赶,曾仕湖还要看清楚另一半“题目”呢。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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