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基础上再去掉个零,他也会高兴到飞起来的。
只是,这会儿的郑建国关注的重点并不是钱,不说这几年来甚至是几年后的脑海中还会记得多少发财点子,单是房地产和几大股市的震荡节点就足以让他这一生都能活的无忧无虑,然而这些事情是没办法说出来的,哪怕是在面对家里人的郑冬花时也没办法说出来,口风都不能露的那种。
这种情况下,要给出郑冬花以后自己做某些事儿的理由打个预防针,那么这时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里的薪资,就显然是个很好的说辞了:“一个月赚的是咱们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单冲这个我也会好好学习的,只是这个事儿你们先别给其他人说,好好学习就对了。”
郑建国戴着黑不溜秋的狗皮帽子,这还是他当时游街前徐会计和他换的那顶,身上穿的是藏蓝色的中山装褂子,这也是他成为状元后
杜小妹又扯布给他做的,有些瘦的袖口和下摆间连里面棉袄都没遮住,粗黑的棉袄下摆和袖口探出的头是怎么都塞不会去,下身则是条看似崭新的裤子,上面没有补丁。
领口间的油腻都硬化了,看上去就和铁匠打铁用的铁毡那般坚硬,寇阳的目光在这些地方梭巡过,最后迎上了那张普通到毫无特点的脸,脑海中闪过这就是共和国最小的研究生和齐省的状元念头。
接着想起这位好像要干的事情都成功了,为了考工准备了一年后却考上了大学,然后在还没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就要去考研究生,然后就真的在半年后就真的考上了研究生!
现在他要去考美利坚的行医执照!
当每个月可以拿到一万块的医生!
每个月一万块,这个数字已经超出了寇阳的想象,她无法想象这种收入下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当然也由于郑建国刻意回避才没说出要凭借做医生达到这个目标有多难:“这个,不好考吧?”
“难是肯定会难,但是我想我没什么问题。”
郑建国笑了笑应下,寇阳白皙的脸上也就跟着绽放出了个灿烂的笑:“那是,你是多么厉害啊——”
“咳——”
瞅着如牡丹一般儿灿烂绽放的娇颜,郑建国的心脏不禁重重跳了两下,脸上的笑容也跟着灿烂许多,开口道:“所以,你——们也要向我学习,多学点没问题呢,你们就是在学校里面啊。”
“嗯,好!”
郑冬花瞅过两人的神情黑眸闪烁了下,接着开口笑道:“你这个给我了不少的压力,你的学习太好了——”
“四姐你不感觉现在这个机会难得吗?以前是想学习都没机会。”
被郑冬花这一插话,郑建国也恍然到这样和寇阳有些异样,虽说他先前是感受到了心动的感觉,可这会儿两人也才十七八的年龄,这么想着脸上的笑容倒是愈发的多了:“那我这就算是探路的,你们好好学习,到时候我安顿好了就找机会把你们带出去,趁着咱们的父母还算年轻。”
“咦,冬花你在这里,我们还等着你们俩回宿舍蹭点好吃的了——”
郑建国话音未落,旁边一个扎着条粗大辫子的女孩坐到了郑冬花身边,发紫的樱桃小口张合间说过,一双明亮的眸子落在了他的身上:“这是你弟弟吧?看眉眼你们俩挺像的——”
“嗯,我弟弟郑建国。”
郑冬花飞快的吃掉碗里的饭菜,瞅着旁边的寇阳将两本杂志收起,接着也没和他介绍的开口道:“我去洗刷,你和寇阳到门口等我下。”
“好!”
郑建国目光在这个明显比自己大了不少的女孩嘴唇上闪过,站起身和旁边的寇阳到了门口处,开口道:“这是你们同学?”
“我们班的生活委员和团支部书记,想参加过了年学生会的联席竞选,这不正忙活着拉选票。”
抱着两本薄薄的杂志,寇阳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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