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老班没说要请家长什么的吧”
毕夏刚刚拿手机的时候就没想瞒着他,淡淡道“请了也没事。”
秋锒乐了“那么自信你爸妈站你啊”
“他们来不了。”
“那你叫声哥。”
毕夏想不明白为什么话题突转“为什么要叫。”
秋锒一脸理所当然“我肯定比你大。”
“不信你今年生日过了没”
毕夏一眼看穿他的打算,生日过没过跟今年几岁是两回事。毕夏不理他,秋锒却不依不饶“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告诉哥,哥给你买蛋糕。”
“这样吧,你要是比我大,我喊你哥。”
“十六,十二月。”
“我四月,只要你没留级,一定是我大,快叫哥,秋哥也行”
默写的时候,秋锒满脑子都是毕夏那句“他们来不了”,上次月考成绩那么好却偷偷抹眼泪,同桌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逝者如斯,而盈虚者如彼怎么感觉哪里不对,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秋锒苦苦思索,最后干脆笔一扔,晚上去重新默写吧。
同一时间,毕夏也放下笔,检查了一遍之后扣上笔盖。
秋锒看着同桌毫无遮挡的默写本,觉得自己还能挣扎一下。
挣扎了也没用,晚自习默写本下发后,语文办公室人满为患,秋锒随意找了个角落趴着默写,余光瞄到了自己同款手机。
老班的手机是国产的,这只正在充电的手机是谁的,不言而喻。
秋锒搞定默写又将数学作业搬到行政楼再赶到音乐教室时,张老师已经带着大家在练习国歌了。
原本十分和谐的合唱,秋锒一加入,顿时成了两个声部。
张老师做了一个收的手势,有点无奈。
总体来讲,国歌已经练得很不错了,就是偶尔,秋锒的声音在五十位同学中格外突出。
王晓芳看着不远处弹琴的应雅容,想了想过去跟张老师提议“老师您看咱们这个歌能不能加点伴奏”
“什么伴奏不是说你们班没有会钢琴的吗”
“有一个会拉小提琴的。”
“小提琴啊,”张老师沉吟片刻道“这个不好加。”
“是秋锒,就是您天天喊的小帅哥。”
“加”张老师说得斩钉截铁,说完才问“他水平怎么样”
“我不是很了解,据说是过了十级。”
“那没问题。”
休息完再次集合,大家发现张老师神色轻松不少。
“秋锒。”
“到”
秋锒有几分诧异,张老师一直喊他小帅哥,怎么忽然喊起名字来了
“你会拉小提琴”
一脸警惕“不会”
“老师知道你会,你在这唱歌也累,不如去伴奏。”
“”
“太难了我不行”
“不难,你要是有十级水平,一周足够了。”
“我大半年没碰了。”
“没事,多练练就好了,还有一周。”
看张老师这赶鸭子上架的姿态,秋锒也不挣扎了,趁机给自己找点福利“那我今天可以不练了吗”
“嗯。”
于是接下来秋锒就在同学们艳羡的目光中,拖了把椅子坐在一边看他们唱,他们唱完一次他就鼓一次掌。
那边练琴的应雅容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频频投来目光。再次短暂休息时她就去找王晓芳打听消息了。
“秋锒怎么坐在那”
“他跟我们合不上。”
“所以就不让他参加了”
应雅容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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