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比较方便,毕夏靠门近,先起身过去开门。秋锒却擦着他的肩抢在他前面出去了。
毕夏皱着眉侧过身让他先行。
老班带他们到了连廊,连廊上有些风,十分舒适。秋锒靠在栏杆上,毕夏站在离他最远的位置。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几乎是面对面。
面对面的两个人愣是没看对方一眼。
周六下午只有三节课,最后一节还是自习,教室里躁动不安。
原定的军训时间赶上了台风,学校推迟了一周上课。
学校工作安排上这是第二周,但对同学们来说这是高中正式上课的第一周。
而他们已经在学校整整上了六天课。
当老师的一届一届学生带过来,都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坐不住,最后十分钟高一各班班主任都不约而同出现在教室镇场。
终于熬到放学,也不管班主任在没在了,教室门一打开,人就少了大半。东边的楼梯难得挤满了人,校门在东边,从这走可以少走几步。
这楼梯不宽,一下子涌入那么多人,有些拥挤。
毕夏在门口看了一眼,果断选择西边的楼梯。不过不管走哪边到校门口都是要堵的。
出校门前要刷卡,校门两侧都开了一个小口子,挂着值周牌的几位老师在维持秩序。
从校门挤出来,毕夏脸色不大好看。在人群中难免会有些接触,高一还没发秋装,大家都穿着夏装短袖,胳膊不知道擦过多少只带点汗的手。
毕夏周日来的时候是被外公拉着走过来的,现在回去也只能走回去。他已到家就进了浴室。
寝室内,秋锒坐在床上,对面是他妈。
“我就说该送你来这种管理严格的学校,看看这被子叠得多好,鞋也放的整整齐齐。”
秋锒有些无语,这小县城一中就是最高学府,其他高中,下面的初中都学习一中管理制度,他初三也是这么过来的,只是没有那么严格执行校规罢了。
“我爸呢”
“挖坟呢。”
秋锒“”
爸妈都是大学教授,一个考古,一个古代文学,他们还是大学同学。偏偏他妈老嫌弃他爸的职业,张口闭口就是挖坟。
“那咱们出去吃饭吧。我不知道你要来,这周填了留校,晚上得上自习。”
王秀珍有些遗憾,但没说什么。欢欢喜喜和儿子出去吃了饭再送他回校。
“明天中午妈妈来接你,咱们一起吃个饭然后我就回去了。”
留校就这点不好,除了周六的晚自习,还有周日早上四节自习,留在学校就是学习的。
秋锒在学校学习,毕夏倒是整天都泡在台球室。
台球室不大,就三张球桌,角落里堆着几台游戏机。
收费不高,一小时九块钱,毕夏进去扔了五十。
人家也不管他年纪,注意力都在手机上,给他指了最靠里的桌子。
他适应了一会球杆,然后越打越顺,第三局中间只断了一杆。球桌边开始有人围过来了。
“一个人打多没意思,咱俩比比”
一个穿着骷髅头t恤带着耳钉染着黄毛的青年开口。
桌上还有两只红球,六只彩球以及一只白色母球,毕夏盯着桌面思考怎样才能拿更高分。闻言视线都没有从球桌上移开。
“我不赌球。”
在他就读的初中,学校里有专门的活动场所,台球和其他运动没什么不同。
但在这,台球室是未成年人禁区,他不想多事。
回家吃完晚饭,毕夏坚决拒绝了外公送他的提议,他要骑车。
到教室时比规定的时间早了半小时。
到教室先交作业,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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